“孺子可教也,走,今個我請客”
走進怡紅閣,每個人收費二兩銀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大舞臺,幾個歌女在跳舞。
客人倒是不多。
但各個非富則貴,錦衣華服。
賴岳荊直接帶著沈浩上了二樓雅座。
望著樓下眾人道:“這里才是最美的位置,最低消費20兩”
沈浩環顧四周疑惑道:“這有什么不同?”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賴岳荊神秘兮兮道;
說完,臉上依然全是期待的看著沈浩,那表情就像是小學生得了一百分等待老師的夸獎。
八點左右,就在沈浩還一臉疑惑的時候,一個白衣少女手中握著白綾,在空中變換姿勢緩緩飄落。
那優美的姿勢,倒是有幾分看點。
接下來,好幾個女人同樣如此,有的彈奏琵琶有的唱曲,各個戴著面紗一臉神秘,隨即一個女人開啟了唱腔。
“金鑲白玉牌,紅嘴綠鸚哥
兩瓣蓮鉤三寸蓮,腰兒摟,肩上擱。
背兒親住手手兒摸。
哎呀我的哥哥!
擾亂了青絲發,太呀,太輕薄。”
可惜沈浩完全沒感覺,視覺沖擊力太差了。
還不如現實世界里,抖音里,那些穿著瑜伽褲、鯊魚褲,直播劈叉一字馬、騎單車、練瑜伽來的給力。
在這要是開一個妓院,這些女人各個穿上絲襪超短裙、包臀裙,蕾絲花邊,丁字褲?
再來一場鋼管舞?
那還不得把月經這種土狗給迷死?
嘖嘖,想想沈浩似乎覺得可以搞,賣絲襪之類的錢很好賺。
沈浩看著身邊的一旁的賴岳荊,此時的他一臉得意的揮舞著手中的折扇,還時不時的沖著沈浩歪頭。
“雅不雅?就問你雅不雅”
就這?
你這閾值太低了吧,土狗?
不由得搖頭一笑。
那笑有種譏諷的味道,被一個土包子嘲諷,賴岳荊直接炸毛了,不悅道:“你為何發笑?”
沈浩道:“原來無語的時候,人真的會笑一下”
賴岳荊皺眉道:“你是說不高雅。
哼,如果你久慕某位怡紅閣姑娘的大名,想要求見一面,光有錢可不行。
這世上的土財主多了去了,在見慣了世面的姑娘眼里,完全沒啥可稀罕的。
只有那些有才情、懂浪漫的人,才有機會獲得姑娘的垂青,被請上樓去,春宵一刻。”
沈浩道:“月經兄,你說的對,這里真的太高端,我這俗人欣賞不來”
在沈浩看來,妓女是什么?
是男人需要時的知己,一手包裝的圣女,幾兩銀子一場風月打發的玩物僅此而已。
賴岳荊不滿道:“既然欣賞不來,那就喝酒,這怡紅閣的情人醉那也是一絕”
說完,給沈浩倒了一杯。
看著杯中的酒有些污濁,還有沉淀物。
一點點的酒香,這也叫酒?
“怎么樣,土包子傻眼了吧,你肯定沒喝過這么好的酒吧,這酒味香吧”賴岳荊得意道;
沈浩點點頭道:“對對對,月經兄你說的都對”
“既然月經兄,你請我嫖娼,不對請我嫖妓,我請你喝酒吧”
說著,沈浩從空間里,找來一瓶白酒。
這玩意,是北方結婚時候,酒桌上擺的酒,三四十塊錢一瓶,上次超市拿的一直扔在角落,這次剛好招待這賴岳荊。
瓶子是葫蘆樣子的全紅瓷器。
沈浩將賴岳荊杯中的酒倒掉,賴岳荊一陣心疼。
“你...”
話音未落,頓時被一股濃郁的酒香襲來。
賴岳荊精神一振,不可思議的望著沈浩手中的紅色酒葫蘆,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當真是極品,絕對價值不菲。
當看到酒壺倒出來的酒水清澈無比,如同清水一樣,而且酒香四溢。
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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