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最關鍵的。
祭天,拿回初地旗!
雖然安靜,但所有人更加期待與興奮,每個人都盯著落九川。
甚至,連雪千尋都激動的漲紅了臉:“真要成功了嗎?這可是千秋百代的大事!”
即便是相對沉穩的喬炎,此刻也激動的說道:“快開始吧,夜長夢多。”
許多人再次緊張起來,因為所有人都明白,這是功在千秋,可留名青史的大事!
不要說親自參與這件事,就算能遙遙看一眼,以后自己老了,也能跟孫子吹牛逼:知道新路初始地的初地旗么?那是老子跟一幫朋友,聯手搶回來的!
甚至,可能過幾百年之后,中州無數書院的講堂上,年輕的講師們會神采飛揚的講述這段歷史:
“某年某月,人族三百少年,逼退無數妖修,讓人族重掌初地旗,為人族續上了大氣運。”
想到這一點,現場沒有誰不激動。
此刻,落九川深吸了一口氣,他大聲喊道:“擎蒼,儀仗,出列!”
落九川的聲音落下,擎蒼書院的陣型中,三十六個少年男女,直接走了出來。
緊接著落九川看向了張楚:“先生,誰主持祭天儀式,初地旗一旦顯化,就會落在誰的手中。”
說著,落九川取出來一截神秘的,彎彎曲曲的斷木。
這斷木上面,有一種十分古老的神秘氣息在流轉。
張楚只是看了它一眼,就感覺到了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仿佛跨越了歷史長河,來到了自己的近前。
張楚甚至朦朧的看到,有上古先民在跳著神秘的舞蹈,唱著神秘的祭祀歌謠,舉行著某種儀式。
顯然,這截斷木,有大來頭。
此刻,落九川把這截斷木遞給張楚:“先生,您來吧!”
張楚沉吟。
說實話,張楚也覺得,初地旗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較保險。
這時候張楚問道:“那么儀式一旦開始,再有妖修闖入我們的初始地,會發生什么?”
落九川笑了:“什么都不會發生,儀式一旦開始,除非把我們都殺死,否則,這儀式不會中斷。”
張楚再次問道:“儀式大概需要多久?”
“三天三夜!”落九川說道。
張楚頓時一陣沉吟,三天三夜么?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現在,張楚可是整個人族初始地的最強戰力,如果張楚舉行三天三夜古老的儀式,那就等于這三天,失去了最強的戰斗力。
而且,張楚總感覺,妖族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讓大家好過。
所以張楚沉吟道:“你來吧,我要守護九難山。”
落九川望著張楚,頓時理解了張楚的意思:“你是說……”
張楚點頭:“必然會有其他妖修來搗亂,而且,可能是狂風暴雨般的搗亂,我不能主持這個儀式。”
“好,那就我來!”落九川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
這一刻,落九川手持一截斷木,帶著三十六名少年人,準備祭祀。
就在此刻,不遠處的虛空中,空間一陣波動,一個光影浮現出來。
眾人頓時轉頭,看向了那個光影。
緊接著眾人看到,一位四十來歲,身形消瘦,留著山羊胡的長衫先生,手持一卷鐵書,浮現在了虛空中。
只是一道影子,并不是真人。
擎蒼書院的見到這個身影,許多弟子頓時彎腰:“桑先生!”
周圍,春秋書院的一些弟子,也微微彎腰:“桑先生!”
不過,那道影子似乎很不穩定,他仿佛沒有聽到眾人的聲音,影子一陣陣模糊,扭曲,就仿佛信號不穩定一樣。
張楚有些驚訝,他扭頭看向了曹雨純,低聲道:“這是誰?”
曹雨純低聲道:“擎蒼書院,桑午陽,據說擅長推演天機,實力深不可測。”
張楚心驚:“不是說,新路的初始地,只有命井境界的人可以進來嗎?他這是怎么回事?”
小胖子解釋道:“這是動用了大神通,投影過來,雖然不能影響新路,但能相互交流,他能借用這個影子,看到新路發生的一切。”
緊接著曹雨純又解釋道:“當然,一般的高手,想看到新路內的情況也不容易,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
張楚頓時點頭,仔細盯著那道影子,不知道這人想要做什么。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