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則是揮動打帝尺,動用了打帝尺的萬重之力,一尺打爆一條腿。
然后,張楚的打帝尺不斷切掉它身上的肉,打碎它的骨。
但讓張楚意外的是,無論它受了什么樣的傷,竟然都沒觸發不留余燼,沒有完全死亡。
最終,當張楚將它渾身敲碎之后,它那虛無的部分,化作了一顆霧蒙蒙的珠子,懸浮在了張楚的面前。
張楚一把抓住了這顆霧蒙蒙的珠子,心中嘀咕:“怎么感覺,這惑猶族,與諦貘世界的不可名狀級,有些相似之處?”
此刻,張楚仔細感受這顆霧蒙蒙的珠子,它介于虛實之間,打帝尺如果想傷它,它就成了“虛”,打帝尺會穿過它。
但它也并非完全是虛,像現在,張楚想拿它,它就化作了稍稍近于實體的霧,能驅動它。
“這是什么東西?”張楚心中嘀咕。
張楚的識海中,一個小惡魔喊道:“主人主人,這是惑猶珠,是可以用來煉丹的好材料。”
張楚眼神一亮:“可以可以。”
然后,張楚將這顆惑猶珠拿在了手中,抬起頭,等待著蒼穹之上的結局。
而整個丹宴,所有人則仿佛看神仙一樣看向張楚。
“太猛了,那可是惑猶族的天才,在楚狂人大師手中,連一個呼吸都挺不過去。”
“這境界壓制是怎么回事?如果沒有境界壓制的話……”
“境界壓制是楚狂人大師搞出來的,這也是楚狂人大師實力的一部分。”
“關鍵是,那可是惑猶族,說殺就殺了,楚狂人大師,真不怕惑猶族啊。”
……
葉流酥與九大戰符師的交手,足足激戰了半日。
最終,天穹之上,地脈之氣崩散,烏云滾滾而去。
所有人抬起頭,他們看到,葉流酥與九大符師竟然都受了傷。
此刻的葉流酥,半個手臂已經被血沾染,她臉色煞白,腳下的神龍縮小了無數倍,勉強還能停在天空,支撐著她沒有倒下。
而另外九大戰符師的情況也不好,一個人族戰符師的手臂,已經化作了巨大的鉗子,那鉗子也已經崩碎。
這是被惑猶族取代之后的戰符師,只有受了傷,才會將這個鉗子露出來。
還有幾個戰符師,身上也是裂開了一道道的血口子,看起來受傷很嚴重。
至于城外的大地,萬里大地草木干枯,無數低境界的小生命都化作了枯骨,生命力量完全被抽盡。
戰符師這一脈的戰斗方式,極傷天和,一旦動手,荼毒萬里。
大城內,許多人心中疑惑,開口道:
“誰贏了?”
“不知道……”
“怎么感覺,雙方似乎是勢均力敵?”
……
這一刻,葉流酥語氣平靜:“你們已經敗了,這方圓萬里內,已經沒有可以供你們戰符師再動用的力量。”
一個戰符師則淡淡的說道:“敗?你掌握的大地源力,不也是已經枯竭了嗎?”
葉流酥面無表情:“我還有天脈源頭的力量。”
那戰符師大笑起來:“哈哈哈……葉流酥,你這話騙騙小孩子就好了,天脈源頭的力量?那種力量,可不是你能調動的。”
另一個戰符師也冷哼道:“據我所知,你定住了天脈源頭,你告訴我,你如何在定住它的情況下,動用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