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看,除了無盡的水,什么都看不到。
而巨大祭臺上,并不是只有張楚的金車,還有三四十位強大的妖尊。
仔細看,這些妖尊大多來自南荒,既有張楚熟悉的嘯月紫金狼一族,也有一些張楚不太熟悉的南荒貴族,如吞月蟾,裂山犀,蝕骨蛛等等。
這些妖尊被囚禁在了透明囚籠之中,那些囚籠是以太一真水凝聚,一個個看似柔順,實則牢不可破,將這些妖尊壓制在原地。
有些妖尊在哀嚎:“完了,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也有一些妖尊在怒吼:“吼,是誰?是誰壓制了我等?放我出去!”
“給我開,給我開!”一頭裂山犀,小山般的肉身不斷掙扎,撞擊困住它的真水囚籠,那真水囚籠卻宛如堅韌的天蠶絲,越收越緊,讓它越發的難以動彈。
旁邊,一頭嘯月紫金狼有氣無力的勸說:“老兄,省省力氣吧,這是一座壓制大陣,你越是掙扎,它越是收緊,掙脫不開的。”
就在此刻,張楚發現,自已的金車周圍,竟然也快速浮現出太一真水,這些太一真水化作了囚籠,要將張楚的金車困在原地。
張楚心念一動,金車猛然加速,朝著外界撞去。
雖然說是猛然加速,但實際上的速度低到令人發指,這古祭壇的壓制力太恐怖了,金車滿如蝸牛。
而就在金車行動的一瞬間,周圍瞬間浮現出一座水做的囚籠,將張楚的金車定在了半空。
不遠處,那嘯月紫金狼妖尊立刻大喊:“好樣的,竟然能上天!”
張楚臉色發黑,你這是夸我呢?
張楚感覺,這嘯月紫金狼,應該是自已那個徒弟的長輩,應該來自圣狼山。
果然,小黑熊低聲說道:“師父,我認識它,它與我熊義爺爺是好友,是圣狼山的尊者。”
“我熊義爺爺說過,它實力很強,能在我熊爺爺釋放威壓的情況下,堅持五個呼吸。”
張楚輕輕點頭:“那確實很強。”
但張楚并沒有立刻認親,他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已張楚這個身份,他現在是天鈞無相宗的老祖。
張楚也沒有再奮力掙脫太一真水牢籠的控制,他想弄清楚狀況。
好在,張楚不離開金車,太一真水的囚籠并不會鉆入金車來束縛張楚的肉身。
于是張楚開口道:“幾位道友,這是怎么回事?”
那嘯月紫金狼嘆道:“還能是怎么回事,咱們來西漠,被人當魚抓了唄。”
一只火狐妖尊說道:“我們動用傳送古陣來羅剎海,是為了討要屬于我們的神橋腐土。”
“羅剎海的這些王八蛋,在傳送古陣附近,布置了強大的壓制陣法,我等只要通過傳送古陣一來,落到此地,便會被強大的陣法壓制。”
另一只冥火鴉妖尊罵道:“西漠這些賤種,坑了我們的神橋腐土不說,竟然還用這種陣法來捕捉我們,這是待客之道嗎?”
“給我等著,若是三日內不放我出去,我便呼喚我族神王,把羅剎海給砸個稀巴爛!”
張楚心中一陣佩服:“尼瑪,西漠有高手啊,這是……把我們當魚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