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樂融融的宴會上,忽然傳來牛犇犇老家被偷的消息,整個宮殿內,瞬間一片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牛犇犇的身上。
牛犇犇氣的牛眼珠子瞪圓,大吼道:“什么?好一個佛影殿,簡直是欺我太甚!”
它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隨我……”
但它沒說出什么狠話,而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轉過身,看向張楚,然后單膝跪地,喊道:“求楚大當家為我逆佛窟做主啊!”
牛犇犇身后,幾大長老也跟著跪了下來,大喊道:“求楚大當家為我做主。”
張楚則是神色古怪,看向牛犇犇:“不是,牛犇犇,你們宮殿的殿主是誰?不是你么?”
人家法戒大師和靜璃尊者,本身就是自家宮殿的殿主,一旦被挑戰,立刻就心有所感。
牛犇犇,似乎是逆佛窟這次帶隊的老大,它怎么不是殿主?
牛犇犇則急忙說道:“楚大哥,老牛我戰斗力可以,但不善禪機辯論,這一次,我們逆佛窟的殿主,其實是逆佛窟的鶴長老。”
說話的功夫,一位白衣飄飄,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人走了進來。
它的背部立著幾根皆白的鶴羽,說明它本身是一只無垢鶴,只是礙于小燃燈寺的大道法則,化作了人形而已。
此刻,鶴長老看起來腳步虛浮,似乎受了些傷。
張楚立刻說道:“來人,給鶴長老看座,另外,暫時安排逆佛窟的兄弟們進來,先安頓一二,再商議對策。”
很快,逆佛窟的百十來個大妖,都進入了宮殿。
眾人紛紛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
鶴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其實很簡單,無相明王麾下,一位弟子來到我們逆佛窟,點名要與我辯禪。”
“我不想與他們交手,便說逆佛窟與佛影殿,素無恩怨。”
“奈何,對方執意要與我辯禪,敗了便讓出殿主之位,我只能應戰。”
牛犇犇立刻問道:“你沒說,我們已經與天鈞無相宗結盟了嗎?”
鶴長老神色糾結,我知道你想拉天鈞無相宗下場幫忙,但大哥你能不能別這么急躁?
你來天鈞無相宗結盟,這才半炷香的功夫,我哪里知道你跟天鈞無相宗結盟?
再說了,在佛影殿面前提天鈞無相宗,是什么智障操作?他們會怕?
于是鶴長老搖頭:“沒提。”
牛犇犇用力的拍大腿:“哎呀,你糊涂啊,你要是提天鈞無相宗的大名,料想那佛影殿必然不敢苦苦相逼。”
“你竟然沒提,糊涂,你真是個糊涂蛋!”
鶴長老懵逼,原來你是在這里等著呢,這是轉著圈的拍馬屁呢。
張楚自然聽得出牛犇犇的意思,這貨現在就盼著自己出手,殺一殺佛影殿的威風呢。
其實不止牛犇犇,法戒大師,靜璃尊者也看向了張楚,目光灼灼。
此時法戒大師起身,說道:“楚兄弟,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靜璃尊者也說道:“一個禪師,只能占據一座宮殿,他佛影殿的無相明王,只能守他自己的宮殿。”
“至于他的弟子,呵呵……相信以楚大禪師的實力,可輕易將之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