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想要離開,無論是管理者還是甘商他們,都無動于衷,甚至還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果不其然。
江水中,竟然有喪尸在其中。
一陣猛烈地撲騰水花中,伴隨著凄厲的尖叫,最后那幾個想要從這邊逃離的人,死在了河中。
江水中,一片紅色。
但許久都沒有尸體浮現出來。
他們,尸骨無存。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翻墻離開。
這個圍墻外的河水,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噩夢。
一個打著赤膊,帶著帽子,拿著棍棒的精狀男人,對那家高知分子說道
“老何,要我說,實在不行,你就把你女兒賣了,這樣你們都有個活路。”
那個被稱為老何的男人,顫抖著嘴唇罵道
“活路那是活路嗎我何曙光,寧死,也不愿意賣女兒。這是什么世道啊,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呸,死窮酸。我看你還能夠頂幾天。你們剛來沒多少天,還不知道現實,放心吧,時間會教你做人。
昨天的那個地中海一家,你也看到了,現在尸體都硬了吧。”那個打著赤膊拎著狼牙棒的男人說道。
說完,朝著那個老何吐了一口干巴巴的唾液。
雖然他們距離河流很近,但是圍墻的阻攔,隔斷了喪尸,也隔斷了水源。
水源掌握在這些管理者的手中。
在圍墻的某一處,有一個入口,引入了河水中的水源。
但這些管理者,為了管理這些難民,會根據他們聽不聽話,選擇給不給他們水。
在居天睿他們插手之后,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但是當他們一不在,這些管理者就又恢復原來樣子了。
這讓難民對這些原本也是難民的管理者,恨得牙癢癢。
老何把碎了一邊的眼睛,擦了擦。
看到身邊的人都開始往那邊去,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過去。
后面又過來另外一個管理者,恨恨地說道“磨蹭什么,趕緊過去。”
老何眼神中迸發出怒火,想要罵,但是他身邊的妻子,有氣無力地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老何無奈,罵了雖然一時爽,但得罪了這些管理者,他一定會被穿小鞋,搞不好挨頓打都極大可能。
閉住了嘴巴,低下了頭顱。
看著在他后面,乖巧的女兒。
頭發枯黃,沒有少女的那種活力,一雙大大的眼睛中,滿是苦難的痕跡。
嘴唇,滿是干巴巴的死皮。
看到女兒這樣,他心像是被鐵棍鉸了一般疼痛。
痛的讓他無法呼吸。
他愧對妻子和女兒啊。
他想了想,對妻子說道“就別讓小可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幫人在搞什么。”
妻子一臉疲憊,餓的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就讓她藏在這個帳篷里面吧。”
然后妻子對小可說道“你別過去,乖乖待在這里,我們馬就回來。”
小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父母這樣做是為了自己好,于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老何把這個破舊的帳篷,簡單遮蓋了一下,對著探出頭來的小可說道
“別冒頭,那個甘商,最近正在找一些年輕的女孩子,你不要跑出來。知道嗎”
他不想因為要保護好孩子的內心世界,告訴她們這個世界依舊很美好暗,而最后導致,因為意外還是什么,最后讓甘商他們發現。
難民的管理者,雖然有些仗勢欺人,但他們還不敢做的太過分。
一旦做的太過分,夜晚他們在睡覺的時候,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殺。
這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但很快,就會推選出新的管理者。
而新推選出來的管理者,往往都和他的前一任管理者一樣。
半個小時后。
終于把這些難民糾集起來了。
“別吵,別吵,安靜。”海超拿著喇叭對他們喊道。
熙熙攘攘的人流,亂糟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對于他們而言,他們只知道,無論是甘商,還是居天睿,已經很久給他們發食物了。
他們對居天睿印象還好一些,畢竟他們眼睛能夠看到一些東西。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居天睿也受制于甘商。
居天睿的手下,東臺等人也看到這邊的動靜,紛紛過來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