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生對著蘭姨哪敢炸毛,低眉順眼道:“是!讓您費心啦!”
資本吹捧出來的流量明星,對于那些手握資本的人,天生就要矮一頭,面對蘭姨這種手握白家經濟大權的大人物,氣節什么的不重要。
不過,祝紅陽卻清晰看到李曉生掃過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怨毒。
這不是個有氣量的人,終究上不得臺面,而且對白如詩抱著非分之想,可惜,這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不靠譜。
和這種人打交道,純粹是浪費時間,祝紅陽習慣性伸手按向劍柄,觸手溫潤滑膩,不由得一愣。
白如詩不知何時偷偷握住溟武劍的劍柄,祝紅陽的手落下來,恰好包裹住她白嫩柔軟的小手。
這一幕落在蘭姨和李曉生眼里,都是臉色陰沉,難看的要命。
祝紅陽連忙抬起手,看到沒有什么異狀發生,才松了一口氣。
溟武劍是通靈寶劍,沾染的高手鮮血不知有多少,不是什么人都能觸碰的。
當日司文秀受到驚嚇,祝紅陽一怒之下拔劍出鞘,剎那間似乎吞噬一切的黑暗,即便是久經訓練的特種戰士,也神為之奪,何況是普通人?
白如詩俏臉上飛起兩抹紅暈,明艷動人,收回小手道:“我要加一個條件,給我看看這把劍!”
其實那晚,白如詩后來回想起來,也有些后怕,幸虧溟武劍沒掉在她腳上,否則她已經是殘疾人士。
但這更引起白如詩的好奇心,女人一旦好奇起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祝紅陽重新握住劍柄,似乎冰涼氣息也柔和許多,還殘留著白如詩的氣息和溫度,搖頭拒絕道:“不行!那天我已經說過,這把劍不適合給人觀賞。”
白如詩雙手拉住祝紅陽長袍的袖子,撒嬌道:“不嘛!我就要看!”
這件事沒得商量,祝紅陽臉一冷,周圍空氣溫度似乎都下降幾度:“這是殺人之劍!劍上沾染的鮮血,比你見過的還多!”
蘭姨和李曉生難以置信的看向祝紅陽,這才相信,有的人僅憑氣勢,就讓別人有口難張。
白如詩小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嬌軀微微搖擺,似乎被嚇住。
祝紅陽剛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白如詩忽然俏臉一變,帶著幾分興奮道:“那你教我練劍唄!”
蘭姨、李曉生包括祝紅陽瞬間化為雕像,這丫頭的腦回路清奇,讓他們有點跟不上節奏。
白如詩嘟著嘴道:“怎么?看不起人?我以后還要演那些武俠劇仙俠劇,早晚也得學些套路!”
祝紅陽哭笑不得:“我這劍法,是殺人之法,不是給你表演用的!何況你有時間嗎?能吃苦嗎?”
別說教別人,祝紅陽自個都沒開始學劍呢。
溟武劍帶在身邊,既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也是提前開始“養劍”,培養與劍的默契和感情,為將來練劍打好基礎,這和華國古武者的“參劍”異曲同工。
白如詩卻不依起來,拽著祝紅陽不停搖晃,大有他不答應不罷休的架勢。
祝紅陽無奈苦笑,看向被晾在一邊的蘭姨,你倒是勸勸啊!
蘭姨推了推黑框眼鏡,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拽住白如詩:“行啦!丫頭,等你有時間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