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有沒有仇家。
“小寶,讓他給你當爹,怎么樣?”安云開與小寶商量著:“你得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上。他沒幾個月活頭,等他一死,就不用再管他了。”
安云開看中的就是他命短。
命短好呀,借她一用,成為她的男人,她孩子名正言順的爹。至于他死不死的,跟她真沒有什么關系,萬一沒死,不是還有合約在,到時也能拍拍屁股走人。
“娘親,你安排就好,我聽你的。”
“行,那就讓他跟我們一起回去給你當爹,等他一死,你娘我就成了寡婦,你出生后,你們母子一起過。”
姑娘的想法實在是大膽,周氏在一邊想反對,不知道要如何反對。
對方只有三個月的壽命了。尋常姑娘肯定不敢與他成婚,只要與他成婚,意味著要守寡,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
但姑娘肚子里懷有身孕,這件事除了李氏知道,村里其它人知不知道是個未知數。
月份再大一點,總是會讓人看出來的。
如果村里容不下她們,她和姑娘離開這里就是,搞不懂姑娘為什么要把一個短命鬼放在身邊。
見姑娘在字上面畫了押,只得硬著頭皮接受這個事實。
算了,姑娘心善,就當是行善事了。
帶著一個病人,安云開只好重新找了一輛牛車。
回到村里時,天色已經黑了。
家家戶戶都忙著回家,倒也沒有誰注意她這邊的情況。
安云開讓周氏去了一直許大娘家,把她給的錢還給了她,還說對方是姑娘的未婚夫,得知姑娘被家人送來了這里,千里迢迢尋過來的。可惜,在路上病情發作,從山上滾了下來,摔壞了腦子。
這些話自然是安云開讓她這么說的。
許大娘聽完嘴巴張得老大:“安姑娘的未婚夫?”
“可不是,一路過來受了不少苦,姑娘見到他時都沒認出他來。”周氏笑著:“他也是運氣好,剛好碰上了我們。要不是碰上了我們,被當成壞人了,后果不堪設想。”
“當時的情況可是不好,也是個命大的。”許大娘唏噓:“找到了人就好。”
許大娘知道安云開是被家里趕出來的,至于因為什么她也是不清楚。
“這是你的吧。”安云開手上攤開一塊玉佩:“上面有個燁字,這是你的名字?”
男人搖頭:“不記得了。”
安云開輕笑:“真的假的?那就取你姓里的一個華字,叫你燁華吧,這個名字怎么樣?”
“我沒有意見,都聽你的。”不過一個名字,叫什么都一樣。
至于小寶以后肯定是跟她姓的,所以男方姓什么對于她來說問題不大。
“那就叫燁華吧。你也看到了,家中簡陋,今天晚上你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自己想辦法收拾一下,我去廚房做飯。”家是有了,但有沒有床住,不在她處理的范圍。
燁華聽著女人的話,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
讓他自己收拾,從哪收拾,怎么收拾?
見他不動,安云開以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但嘴上還是打趣道:“不會干家務嗎?”
燁華按著頭,一臉的痛苦:“我頭好暈。”
安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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