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寡婦經過時,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喲,這家里男人多就是不一樣,人家幾天的活,半天就干完了。安姑娘,我之前真是小瞧了你,指揮起男人來,可真是有一套呀。”
這話怎么聽著怎么拐扭,不知道的還以為安云開在家里養了多少男人,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安云開看了她一眼,今天的牛寡婦穿著一身粉,手上還拿著一塊手帕。
不得不說牛寡婦心臟強大,人家就是不畏流言,在村里活得就是肆意。
“這些都是我花錢請來干活的,沒你舍得下本,只能靠你自己讓男人干活。”對付牛寡婦這種人,不能太含蓄。
太含蓄了,人家根本聽不懂。
牛寡婦哪里聽不出來對方的暗諷。
小丫頭片子,嘴巴比她想象中利索多了,想從她這里沾到便宜,幾乎沒有可能。
“你請來的?之前不是說窮的揭不開鍋,滿村借米嗎?”那個周媽也來跟她借了,不過她沒借。
來路不明的人,借出去了誰知道有沒有得還。
不過后來聽說之前借了米和雞蛋給她們家的,后來都雙倍還了。
“是呀,之前沒錢不代表現在沒錢,我還能一直沒錢不成。”安云開也不客氣:“我有錢沒錢跟你也沒關系,跟你也說不著。”
“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不是我說,你要請人也該請些婦人什么的,請些大男人回家干什么?也不怕村里人多想。”
“牛大嬸,你也不要在這里陰陽怪氣。你是不是看上他們中間誰了。你要是看中他們中間誰,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呀。”
“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被說中心事,牛寡婦當能不能承認:“好心沒好報,我呸。”
說完扭著腰身,揮著小帕離開了。
周氏看著她離開,同樣呸了一句:“什么人呀,嘴里就沒好話。”
“杜飛,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安云開笑著對杜飛道。
“安姑娘,你可饒了我吧,她多大,我多大。我就是再缺媳婦,也不可能找個可以當我娘的。我娘要是不知道,不得把我劈了。”
周氏聽著杜飛的話,笑得肩膀都抽動了:“你這小子懂什么,風韻猶存聽過沒有。”
“別,周媽,你可別害我呀。我就是不娶媳婦,也不娶年紀這么大的,丟人。”
“就是,我們大哥還不至于這么沒眼光,我們倆都看不上。”
“說得很多姑娘會看上你們一樣。好好掙銀子,有了銀子,想娶媳婦什么的都不是難事。話說,你們欠了多少銀子呀,依我給你們的工錢,你們干上多久能還上?”
“也不多,我大哥欠了五兩,我們欠了三兩。不過那地方都是利滾利的,一個月后,我們的欠債或許就翻了一倍。”
一個月五兩,一個月有可能變成八兩十兩的。變成多少,全看主家心情。
阿財心眼子一轉:“安姑娘,要不你給我們預支月銀怎么樣?我們把賭債一還,以后專心跟著你干。”
一天三十文,一個月一兩銀子都不到,得做上半年才能還上。半年之后,五兩興許都變成五十兩了。
想想就頭大。
“也不是不可能,看你們表現吧。我給你們預支了月銀,也是要擔風險的。”安云開沒有拒絕,也沒一口答應。
但這就夠了,至少讓他們三人看到了希望。
“娘親。”安云開坐在樹蔭下,看他們快收工了,打算回家,小寶的聲音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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