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急著回家。”
二人像是剛剛誰也沒跟誰為難,各自駕著各自的車,離開了。
杜飛看著那李牢頭的馬車過去,呸了一聲:“我呸,這個老東西,他可不是一個好人。”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如果沒錢的人進去,他會各種用刑,讓人家受盡痛苦。如果有錢的人進去,就會安排特別關照,幾乎不受什么罪。就他這樣的,家里的錢財估計早堆成山了。”
對于這個李牢頭的口碑,只要進去過的人都領教過,只要給銀子,就會對你特別好說話。如果不舍得給銀子,那你就等著受罪吧,肯定不會讓你好過。
“他一共幾個子女,幾房妾室?”對于李牢頭的信息,安云開知道的不多。
“我對這件事還真打聽過。之前我不是賭錢輸了,想找點路子掙點錢嗎?又擔心事情敗露會進去,就特意打聽了一番,知道這個李牢頭只要有銀子就好相相處。他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他媳婦厲害得很,沒有妾室。外面有沒有外室,這個就不清楚了。”
“你有有時間再幫我打聽打聽,看看他有沒妾室什么的。我這人吧,對方不動我,我自然不會反擊。他如果非要整我,我也不會無動于衷。”
杜飛聽著安云開的話,突然慶幸上次搶劫沒有成功,并且現在還幫姑娘做事。
真要成了她的敵人,姑娘肯定也會想盡辦法整他的。
“放心,打聽消息這種事,我們三最在行。”他們有些小混混朋友,想要打聽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還是很容易。
……
此時的安南坤正與老太太商量把安紫軒上族譜一事:“這些年,紅花和紫軒在外面受盡了苦難,如今回到了安家,該有的儀式自然不能少,認親儀式定在三日后,到時由家中的老族長把紫軒母女的名字加上去。”
頓了頓:“至于云開這孩子,她未婚先孕,有辱祖先,肯定不能再待在祖譜上。只是對外,云開這孩子是病疾而亡,母親以為當如何?”
老太太看了一眼安南坤:“說起這件事,我倒有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母親請說,兒子愿意一聽。”
“前段時間,我已經接到莊子上的信,說是那丫頭因為忍受不了苦難,加上身子不好已經不在了。她懷過孩子,如果就這樣去見也在上個月病逝,而西南侯夫人想替小兒子說配一門陰婚,好讓他的小兒子在地下不孤單,有人陪伴。”老太太語速緩慢,說完之后直直看著安南坤。
安南坤聽完之后,沒有多大意見:“母親,云開這孩子死得可憐,如果死后能有一人陪伴自是最好。這件事母親去安排就好,不用特意告知我。婚事如果成了,記得把她的名字從族里劃掉,我們安家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她。”
“這件事我自有辦法。”老太太對于這件事情也是沒有異議:“對外,已經按照你的想法把人都接了回來,你們啥時給我生個孫子。若大的侍郎府,沒有繼承人,傳出去也是讓人笑話。我還是那句話,人你可以接回來,但得給我生個孫子。只給你們一年時間,一年之后,如果這個姓柳的不能生育,你得聽我的安排。”
安南坤雙手抱拳,滿臉的真誠:“母親應了我的事情,我答應母親的事情自然也會做到。母親現在年紀大了,理應頤養天年。家里的一切事情交給紅花打理就好。”
“等她生下兒子再說。她啥時生下兒子,我啥時交管家權。或者,你也可以現在一碗毒酒毒死我。”老太太年紀雖然大了,但一雙眼睛還是跟鷹眼一般,犀利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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