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偷著手,人縣衙就會認你,不要太天真。”馬貴冷笑一聲:“還有,我可是聽說,上次你在人家手上吃過虧了,怎么還不長記性。”
王鐵生臉色一紅,不用猜,肯定是她娘說的。
“馬貴叔,這樣的好事我是第一時間過來通知你了,你要不去,我就自己想辦法了。”
“說不定又是他們的計,不要急。”馬貴拍拍王鐵生的肩:“這事得從長計議,把他們趕出村去,不比偷那玩意強。”
王鐵生聽著馬貴的話回味過來,二人相視一笑。
王鐵生端起碗:“叔,要不您是長輩呢,懂的就是比我們多。敬您一個,你回頭與我好好說說。”
“這事不急。你看最先與她們對上的王大魁一家,現在有好下場嗎?這說明什么,這種事,我們不能跟對方硬上,得暗中來,神不知鬼不覺那種。”
“您說得對。自從王大魁他們跟她對上之后,看看現在都成了什么樣子。大魁要問斬,他的父母也要做上幾年牢,真是太慘了。”
“他們是咎由自取。”馬貴冷笑:“一家人都沒腦子,怪誰。”
“誰說不是呢。”王鐵生與馬貴一聊天,發現馬貴說的好有道理。
馬貴因為明天要見姑娘的事,心情高興與王鐵生多說了幾句。
王鐵生聽完這后打消了夜探安云開家的事情,和馬貴一起琢磨把她們如何趕出去的事情。
“這件事還不簡單。”馬慧娟在房里聽了半天走了出來:“直接把他們家的房子一燒,不就可以了。她們沒有地方可住,自然就離開了。”
“你呀,還是太年輕。”馬貴看了她一眼:“房子沒了算什么,她們手中有銀子,隨時能蓋起來。要的是讓她們在周圍活不下去,變成人人要打的過街老鼠才成。”
……
安云開因為太困,去了杜大娘房里休息去了。睡醒一覺,發現外面已經熱火朝天。
按豬的按豬,燒水的燒水。
男男女女搭配干活,十分有序。
安云開小的時候在外婆家看過一次殺豬的場面,記憶最深的就是殺豬飯。
豬血,豬腦,豬下水這些煮成的全豬宴。
美味又讓人懷念。
她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聲音,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她住在外婆家情景。
外面的熱鬧持續到了天明。
豬殺好了,廚房的飯菜也做好了。
杜飛他們匆匆吃過,就把肉放到牛車上。
車廂已經下掉,上面搭了幾塊板子,把肉往板子上一放,黃牛叫了幾聲。
板車上少說幾百斤,要是順利得話,賣上幾兩銀子是沒有問題的。
到了縣城市場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他們的牛車一到,就圍上來不少人,紛紛問他們價錢。
杜飛聲音不小:“都過來看看,新鮮的野豬肉,十二文一斤。”
“給我來一斤。”
“給我來兩斤。”
燁華站在邊上收錢,他與阿水他們負責切肉和過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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