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傅少爺應該不會過來吧。”安云開看了一眼村口的路,還是有些擔心的。
“想來他昨天只是說著玩的,并沒有那個意思。就算他來,也沒用。”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不想與他們打交道。”有錢人家向來霸道。安云開不認為她與傅家對上,能得到什么好處。
不遠處桃樹和梨樹上,花骨多爭奇斗艷。
如果是在現代,這樣的時節,是踏春的好時節。走出門,看看花兒,看看草兒,感受一下春給大自然的饋贈。
“我知道。”
“安姑娘,安姑娘。”二人正要往前走,就見杜飛朝他們跑過來:“你們在這呀。”
“杜飛,這大清早的,是出什么事了?”
“你快跟我走。”杜飛拉起燁華往回走:“天不亮的時候,從山上下來了一頭野豬。到處破壞莊稼不說,還傷了我們村好些人。我們村的人現在都拿它沒有辦法,帶上你的弓箭,跟我走。”
“多大,不是上次那兩條豬的父親吧。”這是安云開的第一反應。
“是頭公豬,是不是跟上次的一伙的誰清楚。”
聽說小忙村有頭野豬下山,傷了好些村人,燁華駕著牛車和杜飛一起走。
安云開也想去看看,不過他們要趕時間,車子會駕得比較快,加上前天剛下過雨,路顛簸,就沒有去。
到了小忙村,村民們手上拿著鐵揪和鋤頭。
把一頭五六百斤的野豬圍在中間。
那頭野豬看著村民們,渾身開始狂燥。
“攔住它,不能讓它逃出去。”小忙村的里正也在人群當中。
“讓出一條路,讓它走。”這是另外一個聲音。
現在村里有兩種意見,一種意見是全村協力把豬抓起來。
另外一種意見是,讓它走,免得它發狂傷了村人。
“杜飛呢。”有人想起杜飛上次打了三頭野豬的事情:“讓他來。”
“杜飛這小子一早起來就不見人影,曉得他去哪里了。”
“嬸子,你家小飛呢。上次他打了三頭野豬回來,現在野豬就在家門口,讓他來。”
“他一早就不見人影了,我也知道她去了哪里。”杜大娘確實沒有看到杜飛去了哪里。
“這個小飛,估計又去城里賭錢了。”上次的大嘴巴媒婆聽說杜飛不在,直接斷定他去了城里賭錢。
“不能吧,最近小飛還是挺勤快的。”
“手上有幾個錢就又放不住了唄。”大嘴巴想起上次的事情,心里就有氣:“那么好的姑娘不好好珍惜,錯過這村就沒店。人家姑娘也不是嫁不出去,你們這邊一拒絕,人家就嫁人了。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們家小飛拿什么娶媳婦。”
那么好的一段婚事,如果杜飛不拒絕,臘梅不會嫁到別村去,更不會便宜了別的媒婆。
沒有拿到媒錢的她,現在要多不待見杜飛就有多不待見。心里詛咒著杜飛,最好一輩子打光棍,娶不著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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