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剛剛過,現在再種肯定來不及了。要么就先放著,過一陣種中稻,或者用來做別的用處。
“那就先不急,先買回來再說。”
安云開想想也是。
聽說安云開買下了王左那三畝地,最生氣的當然是馬貴一家。
這三畝地,有兩次機會到他手中,卻因為王左的原因,最后沒成。
“這個安云開,當真是哪哪都有她。”臘梅氣得絞著手中的帕子:“要我看,老秀才這么快就出事了,肯定與她有關。”
“可不是與她有關,如果不是她把王富貴被秀才帶走一事告訴了劉蘭,劉蘭不會找上門,他哪里會出事。”
“肯定是她早就算計好的,真是好狠的心。為了得到老秀才手中的地,算計人家秀才至此。”
臘梅咽不下這一口氣,第二天就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去。
說老秀才的死,就是安云開策劃的,為的就是得到他手中的三畝地。
一幫人在一起說這件事的時候,正好讓劉蘭聽到了。
劉蘭對著她們大罵:“呸,一群無聊的人。你們那么有本事,老秀才出事的時候,怎么不上。還有臘梅,你家馬貴更不要臉,拿上一壺酒,就想騙人家的地,這件事也有可能是你們家做的。”
“你那么生氣干什么,說得又不是你。你與要家無親無故的,幫著她說話干什么。”牛寡婦磕著瓜子:“真要說起來,老秀才就是被你氣死的。不就是打幾下孩子,讓他打打怎么了,又不會死人。”
劉蘭氣得直接上前撓牛寡婦的臉,二人打作一團。
……
村里發生的事情,安云開是不清楚的。這會的她,剛從衙門出來,手中又多了一張田契。
春鳴餐館的新店已經開業,生意不錯。
她與燁華走過去,選了一個二樓帶窗的位置。
比起以前的小餐館,這里一下子就高大上不少。
坐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直過一隊官兵,看樣子是要去抓什么人。
安云開不由得問王喜:“這幾天縣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不是。”王喜給她們送來茶水:“縣令千金出門時,讓歹人給傷了。蕭大人特別生氣,正滿城抓人呢。”
“傷得可嚴重?”
“這個不清楚。”王喜搖頭。
安云開沒有再問,目光重新投向外面,正好看到官兵在貼榜,上面是歹人的畫像。
看著那歹人臉上的傷,安云開直接呆了,讓燁華趕緊看對面:“那個畫像,我怎么看著像你?”
燁華順著安云開的眼光看過去,看清上面的畫像時認真看了看:“都是臉上有疤,但肯定不是我。”
“也對,眼神不像。你的眼睛更大一些,他的更小,線條也沒你的柔和。”
只不過他們剛坐下沒多會,就有官兵上來圍住了他們。
“原來你在這里。來人,把這個男的帶走。”秦捕快一來,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就要對燁華動手,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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