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餅干人家要去干什么,不是她能打聽的。但如果有人污蔑她這是軍需餅干,并是偷偷生產的,就是拿出證據來。
黃口白牙就給她定罪,她可不認。
“大人。”秦捕快在院子里搜了一番,在蕭大人耳前低聲講了幾句。
蕭大人緩緩抬頭,眼神犀利的看著安云開:“安姑娘,你這里一共有多少貨。”
“不瞞大人,一共十萬貨。”
聽到安云開嘴里的數據,李掌柜的與李牢頭對視一眼,眼里都有著得意。
這么大數據,除了軍隊上需要那么多,普通地方哪里需要那么多。
“這些如果不是軍需,你得提供證明。比如到你這里來買貨的人是什么身份,他們用在什么用途上。還有,你們生產量這么大,有沒有到縣衙報備,是不是合法的。”
“肯定沒有。”李牢頭語氣肯定:“我們都查清楚了,她是臨時接的單子,根本沒到縣衙備案。”
“有沒有,讓人去查查不就行了。”安云開語氣嘲諷:“李牢頭把蕭大人都請了過來,如此勞師動眾,來之前不會沒有做功課吧。”
因為不太懂,她特意問過鄭業。鄭業跟她講,要有衙門備案的。所以,在與傅言簽下合約的第三天,就讓燁華去了縣衙備案。
“有沒有備案,本官回去自會查。”蕭大人擺了擺手:“現在有人舉報到本官這里,說這些東西是軍需,你們還要送到敵方手里去的。在沒有查清事實真相之前,這批貨不能出。本官也會留下一個小隊在這里看著。”
安云開聽著蕭大人的安排當然是不同意。
如果對方是今天過來,不讓她交貨,可是算她違約。她如果違約,是要出違約金的。她雙手抱拳:“這些都是一個大客戶要的。有個商隊經常路過我們縣城,有一次在春鳴餐館吃飯時,偶然間吃到我做的這個餅干,他們很感興趣。先是要了一千,后來才追加到的十萬。”
“現在是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或者,你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蕭大人看著安云開:“這件事我如果不處理好,讓人上報到了州府,本官也是難做。”
頓了頓:“近期,前線戰事吃緊,敵方明顯有吃力的情況。如果有人在這個時間悄悄替敵方送貨,這可是大罪。不說我背不起,你們更加背不起,安姑娘,這個道理不用本官說,你們也是明白的吧。”
“安云開,你沒有辦法證明對方的身份,就敢接下這樣大的訂單,是何居心。”李牢頭冷哼:“大人,要卑職看,跟她講什么道理。直接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審,她肯定什么都招了。”
罪名如此之大,大人還不把人抓起來。
“李牢頭如此針對我,不是怕我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吧。”安云開一雙清澈的眼,直接對上李牢頭:“還是說,李牢頭做了什么虧心事,怕大人知道,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掩蓋過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現在說的事情是你的貨。你如果證明不了購買者的身份,這批貨肯定就有問題。”李牢頭死死抓住這一點。
“你一個小小的村姑,一接就接十萬大單。尋常商家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單子下在你這里。除非你能給別人行特殊方便,人家有利可圖,才會到你這里下單。”
燁華掃向李氏兄弟二人,二人的目光牢牢的鎖住娘子,那眼神,是恨不得吃娘子的肉,喝娘子的血。
……
小從和杜飛他們一起上山了。
好不容易完成任務,杜飛他們就想著安姑娘家里柴火不多了,這會剛好有時間,多搞點柴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