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要喝?”
“你也可以不喝。”安云開訕笑一聲:“不過我師傅的人品,你絕對可以相信。她老人家寫出來的方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燁華端起碗,一口悶下去。
安云開看著他的喉結動了幾下,還有幾滴藥順著喉結滑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別的不說,燁華的男友力還是很強的。
……
安南坤找到老夫人的院子,讓丫鬟都推下,輕聲道:“娘,與西南侯配陰婚的事情,趕緊找個由頭推了吧。”
老夫人閉著的雙眼聽著他的話后,突的睜開:“下個月初二就是婚期,你現在說退掉。沒有討到好不說,直接成了仇人。”
這門親事西南侯已經同意,兩家也說好日子,五月初二給他們舉辦一個隆重的陰婚婚禮。
說白了,就是操持一場法事,再把他們葬在一起,在地下相互做伴不孤單。
“這件事我們主動提西南侯還能給我留幾分臉面,真要讓他們主動提,就挽回不了了。”
“出了啥事?”老夫人也意識到了不對。
“西南侯不知從何處得知,說我們云開臨死之前是懷了身孕走的。”
“這件事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是誰說出去的。”
“這件事還要母親好好查查。回頭我還是上門賠禮去,絕對不能因為這件事,與西南侯成了仇人。”
“這事也怪我。”老夫人臉上露出悔意:“如果不是我一心想要與侯府搞好關系,也不會冒著風險與她們配陰婚。我早該想到的,西南侯府不是一般的府邸,有些事我們不說,他們也能手眼通天的查到。”
“此事到此作罷,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真要把西南侯扯出來,侯爺不會放過我們家的。”
“你娘還不到老糊涂的地步,知道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該講。”老夫人語氣里有著可惜:“云開這孩子,是個沒有福分的,本來想給她找個好人家,弄個王妃給她當當,眼看就要與西南侯搭上,沒有想到來了這一出。”
“說得也是。兩家真要成了,西南侯就算知道了,也不好再說什么。”安南坤也有些可惜。
“紫軒最近與太子是不是已經在走動。”
“是,太子對紫軒很好,時常會入府看望紫軒。”說到這里,安南坤很是得意:“紫軒這個孩子是個有福氣的。”
“這倒是。讓她們好好處,時機成熟之時若是太子得知紫軒是他的未婚妻,肯定會更加高興。”
“誰說不是。”母子二人相視一笑。
……
“娘,聽說安云開與西南侯府的陰婚黃了。”紫軒小聲與柳紅花道:“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她沒死?”
“你以為西南侯府是什么地方,安家耍的這點小心思哪里瞞得過人家。也是個沒有福分的,生前沒有機會入王府,死了也不能。”
紫軒輕笑,想起什么:“娘,我總覺得她好像沒死,要不再讓人去確定一下。萬一沒死,哪天突然冒出來別壞了我們的好事。”
柳紅花想想也是:“我兒考慮得周全,我這就安排人再去核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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