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女聲,聽著很是熟悉。
蕭菲正在吃周媽做的早餐,看到安云開從屋里出來,扭頭笑道:“不請自來,不會不歡迎吧。”
“你什么時候來我都歡迎。只是今天怎么會有時間過來。”
“唉,別說了。”蕭菲最近煩死了:“還不是蕭柔搞的鬼,在我爹跟前胡說八道。那個康明賢也是神經,一個堵在我們家門口,非說我與他相廂情愿,跪在我家門口要求娶我呢。我那天還是太仁慈了,應該直接廢了他,看他還怎么娶妻。”
蕭菲說起這件事,就恨得牙癢癢。
前面傅家來說要,后面這個康賢良又裝著來娶親。
“我爹這段時間早出晚歸,沒有時間搭理他。他這一出就是做給我看的,給我施加壓力。我如果不答應他,他就敢胡說八道,毀我名聲。”
那天他有沒有得逞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那天晚上確實在一起喝酒了。這件事傳出去,有幾個會站女人這一方,不會可憐女人,只會罵女人不自檢點。
“我實在不想看到他,也不想鬧出大動靜,一早就溜出了府想躲個清靜。實在沒有地方去,干脆來找你。”康賢良如果想跪,就讓他跪吧。
安云開在她對面坐下。
一鍋粥,一盤荷包蛋,一盤番薯,一小碗小菜。
很簡單的早點,是他們一家人早上的早點。
她拿起一根番薯開始剝:“他在你們府前門口跪著,就是想鬧事。鬧出來的結果無非就兩個,一是你答應嫁給他。二是康大人在無奈的情況下,答應他的條件,重新給他鋪路。”
第一個條件蕭菲想到了,第二個蕭菲是真沒有想到。
對呀,他這么一跪,不僅在威脅她,還有威脅她爹的意思。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燒:“這個狗東西,我現在就回去讓人把他扔出去。”
“你現在想扔也晚了。”安云開看著手中白心番薯,微微皺眉。
白心番薯是真的難于下口,一口下去都是粉,噎得很。
不過這個時候,紅心番薯還沒有大面積的種。因為紅心番薯出粉少,不在農家受歡迎。
想到紅薯粉,她眼睛一亮。
她想念酸辣粉了。
“那你說怎么辦?任他這樣惡心我?我眼前那是什么眼光,怎么會被他所騙。現在看看,這人一無是處。”
“你喜歡他時,他自然哪哪都好。你不喜歡他是,自然是哪哪都不好。慶幸得是,你及時發現了。”
“說得也對。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要怎么對付他。”
“其實也不是很難。他不是一直喜歡你那個妹妹嗎?實在不行,成全他們就是。”
安云開輕輕在蕭菲跟低語了幾句。
蕭菲眼前一亮,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想笑:“還得是你……你這個辦法不錯,得讓他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哈哈……”
對于安云開說的這個方法,蕭菲覺得十分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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