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很快便把病人請了過來,讓阿容姑娘給看看。
對于病人的情況,阿容開的藥與常大夫并不一樣。她主張對方是讓蟲子給咬了,是毒氣,要求解毒。
病人聽著她的話,很是震驚:“姑娘簡直是大才。一個月前,我上過一次山,回來后皮膚就開始不對勁。想來是什么蟲子給咬了,后面才會越來越嚴重,吃藥也不管用。”
常大夫對于阿容的醫術不再質疑,讓她隨時可以過來坐診。
常平拍了拍燁立安的肩,對著燁立安擠眉弄眼:“你對人家有意思呀。”
“廢話,看不出來嗎?我表現的這么明顯。”
“還真是絲毫不掩飾。你要娶她?那寧彩怎么辦?你去了一趟北疆,不會忘了家里還有個未婚妻吧。寧彩雖然不會醫術,但才氣和樣貌,在京城也是挑尖的,你可不要后悔。”
“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時訂下的,長大了遇到了我自己想娶的姑娘,難不成還要守著老舊的婚約。這件事我會跟寧家說清楚的,相信她也不會為難我。”
“不是我說,就算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你也沒必要娶她吧。寧彩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也看見了,她醫術在這。當初要不是她,世界上早沒我這個人,還談何婚約。要是朋友,就不要多說。這件事成了之后,你該來喝喜酒喝喜酒。
如果你是站寧彩那邊的,我就權當沒有你這個朋友,大家以后也不必來往了。”
“你真是變了。”常平看著她:“她對你有恩,寧彩對我也有恩。以后不來往便不來往,慢走不送。”
“你確定要我走。我們要是走了,你們醫館可是少了一個神醫般的大夫坐診,可不要后悔?”燁立安聽著常平的話,不由得怒火中燒。
“醫館不是我說了算,你們隨便。”常平說完這句話后直接走了。
常父在后面喊他:“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轉轉。”
燁立安在他身后瞪眼。
“榮世子,當真是不好意思。我家逆子就是個混不吝的,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沒事。”燁立安摸摸鼻子:“你覺得阿容如何?”
“阿容姑娘醫術了得,不愧是雪花神醫的弟子。阿容姑娘,明天你便可過來坐診,一天兩個時辰,如何?”
“好,我沒問題。”阿容點頭。
常平從醫館出來,扭頭就想去寧府。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現在找過去,不是給寧彩添堵嗎?
此時寧彩正帶著丫鬟阿靜去高山茶館喝奶茶。
她算是想明白了,與燁立安的親事,估計是要黃了。與其把希望放在一個沒有希望的人身上,不如過好自己。
至于退婚不退婚的,燁立安沒提,她就當不知道。他如果提了,看他的態度如何。
“小姐。”阿靜卻是替自家小姐心疼:“世子怎么可以這樣。您才是她的未婚妻。回來到現在,一眼都沒有瞧您,每天都是陪著那個阿容姑娘,奴婢真是要氣死了。”
“有什么可氣的。他要如何是他的事情,我要如何是我的事情。再怎么說,我們只是未婚夫妻,不是真的夫妻。”寧彩得知燁立安帶回一個女人時,確實傷心了半天。
現在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