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父親和母親不嫌棄我,外界那些說法對于我來說,不是那么重要。只要父親還是寧國公,那些人就算對我有些說法,也不敢當面對我如何。”
“不止是我,你兩個大哥也能護你。你是寧家的女兒,哪有讓外人欺負的道理。就算皇上答應退婚,這件事我也不會這么算了。”
“其實,今天晚上要出事的人本來是我。”寧彩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聲:“從宴會開始,我就感覺有人一直看著我。后來衣服弄濕,出去換衣服時,暗中有人一直跟著。如果不是云開帶了高手在身邊,落水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我。”
寧國公聽著寧彩的話,眸色暗了暗:“看清是誰的人了嗎?”
寧彩搖頭。
“我不確定是不是針對我而來,不過那個阿容落水一事,我覺得有蹊蹺。那個阿容,對著我一副人事無害,心懷天下的樣子。說不想我與燁立安退婚,她也不會嫁燁立安。
但轉眼,她就自己跳進水里,為得就是想讓燁立安主動提退婚一事,她的操作我是不太懂。”
“這件事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她自己是真心不想嫁的。一個就是想離間你和燁立安之間的關系,讓燁立安在你和她之間,更傾向她。”
“不,我覺得她是另有目的。”寧彩搖頭:“只是具體哪里不對,一時半會我也猜不出來。要退便退吧,整天被這件事煩著,我也煩。”
“下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后面的事情我和你大哥去處理,這段時間,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要因為退了婚,就低人一等。只要你一天是寧家的小姐,就永遠珍貴無比。”
對于父親的珍視,寧彩打心里感激:“謝謝父親一直站在我這邊,我不會有事的,您也放心。”
寧彩回去之后,讓阿靜把弄濕她衣服的丫鬟押過來。
從參加宴會開始,這個丫頭就一直不對勁。換了衣服回來時,這個丫頭還想讓她挨著明月湖那條路。
這么多疑點,讓她不得不懷疑一些什么。
文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對著寧彩不停的磕頭:“小姐,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受人指使。那人警告奴婢,如果不這么做,她便殺了我娘和妹妹。為了我娘和妹妹不出事,奴婢不得已才答應的。”
幾乎沒有怎么問,文麗就自己招了。
阿靜氣得大罵:“文麗,這些年小姐對你如何?你不感恩就算了,還與外人一起算計她。如果不是小姐早有發現,你說,你想對小姐做什么?是不是想陷害她?”
阿靜是真的生氣。
文麗平時有一雙巧手,話不多,是個做事的好手。自己一直也信任她。
哪里想到,她會對小姐下手。
“對方只是讓奴婢想辦法把小姐的衣服弄濕,再把小姐帶到明月湖那條路上去,具體要干什么,奴婢也是清楚。”
“警告你的人長什么樣子,在我們府里嗎?”
文麗搖頭:“我不認識。對方穿著一身黑衣劫持了我娘,還給我留了紙條。當時我害怕極了,沒敢聲張。”
“你呀你,真是白瞎小姐平時對你這么好。”阿靜指著她的腦門。
“紙條可還在,拿來我看看。”
文麗搖頭:“看完我便扔掉了,心里害怕。小姐,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不得已的,求你放過我。”
“錯了便是錯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寧彩看著她:“把她帶下去發賣了吧。”
如果不是云開,今天晚上,落水的便是她。
她如果落水,會有誰來救她,后面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完全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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