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彩不在意,安云開從馬車上下來。
就算要不好意思,也是燁立安他應該愧疚,應該不好意思。寧彩又沒有做錯什么,她干什么不好意思。
就應該大大方方的,無所畏懼。
二人讓下人們把布什么的鋪好,把吃的玩的都放下去,再讓小寶坐在中間,讓他感受大自然。
小寶躺在布料的中間,高興的手腳揮舞。
這是大自然的味道,是風,是草地的味道。
太讓它興奮了。
看著自家兒子高興的樣子,安云開與寧彩坐在一邊,一邊逗著她,一邊聊天。
不遠處,燁立帶著容青青策馬奔騰,好不肆意。
“以前,我也有想過,和心愛的人騎在馬背上策馬奔騰。所以才對他的回來,我多少有點期待的。只是沒有想到事與愿違,很多事情并非想象中那般。
“不就是騎馬,也沒必要一定要同男人一道騎。我們也可以騎呀。”安云開提議騎馬。
寧彩是會騎馬的。
安云開也會,只不過知道她會騎馬的人不多而已。
“好喲,要不我們也來騎馬?”寧彩想想也是,不就是騎馬,干嘛非得和男人一起騎:“只是我們本來沒有這個打算,都沒有準備好馬出來。”
用來拉馬車的馬兒,和用來騎的馬兒,到底有些不同。
精神氣上面都不太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一樣的。”安云開起身走上前,去撫摸元寶。
這匹馬兒,從小縣城跟著它來到這里,一直用它拉馬車,它也沒有生氣,很溫順的一頭馬兒。
寧彩站起來,讓護衛把她的馬兒牽過來。
二人站在馬兒跟前,跟馬兒進行肢體上的交流。
元寶很溫順的站在那里,任由安云開撫摸它的毛發。
寧彩的天涯也很乖巧,寧彩與它臉貼著臉,它也沒有躲開。
不遠處騎馬的人影,由遠及近。
燁立安拉住韁繩,在安彩她們的不遠處停了下來,發現是寧彩她們后,臉色不大好。
他騎著高頭大馬,他的懷里還坐著容青青,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彩:“寧彩,你怎么在那里。我跟你講,阿容對于太后的病情十分有把握,所以你就等著皇上為我們解除婚約吧。我們之間,不會再有可能,不要企圖在我跟前晃蕩什么的,沒用。”
“寧小姐。”容青青從馬上下來:“你們也在呀。立安說要帶我來騎馬,沒有想到這么巧碰到了你們。他這個男人,不太會說話,對于他的話,你們不要往心里去。”
安云開看著容青青的話,十分的無語。
所以,她到底是想如何。
說她是綠茶都白瞎了綠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