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青當然不會讓燁立安看出什么來。
以燁立安的性子,也發現不了什么。
只要她裝無辜,燁立安就會站在她這一邊。
“寧彩,安云開,你們都安得什么心。阿容只是好心過來想問問安云開你男人要不要大夫。她醫術不錯,雖然你們之間有些不愉快,但她還是想上門替你家男人看看。
你是怎么做的,用小黑蛇嚇她。你們怎么能這么壞,你們就算要怪,就怪到我身上,怪阿容干什么。發生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燁立安擁著容青青,對著安云開她們就是一頓輸出。
寧彩聽著他的話,直接站起來:“燁立安,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們扔的。我們好好的在這里坐著吃東西,朝她扔什么東西。”
“不是你們,這蛇是怎么出現的,難不成還能憑空出現。”
“這哪知道,說不定就是天上落下來的。”安云開輕輕開口:“不過容姑娘是大夫,區區一只蛇怕什么,難不成真嚇著了。”
“廢話,這可是蛇,誰不怕它。阿容,我就說她們不知好歹,你沒事往她們跟前湊干什么。我們離開這里,至于她男人,是死是活跟我們有什么關系。真到了她求我們的時候,我們還不定會去幫她看。”燁立安確實沒有看到是誰扔的,要是讓他抓到,看她們還敢不敢不承認。
“我知道寧彩與燁立安的事情是因為我,我在這里也跟你們道歉。身為大夫,我是真心想跟你們好的,也希望你們如果遇到困難,可以隨時找我。”
“真是多謝了,真是菩薩心腸,我們聽了也很感動。”
“你不要這里陰陽怪氣。以后有本事不要求到我們身上,阿容我們走。”燁立安是真生氣了,不想在這里待上一刻,帶著容青青離開。
一個翻身上馬,一拍把屁股,二人便在她們眼前消失了。
寧彩看向安云開:“你嚇她做什么,那蛇那不成跟她有什么關系?”
“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剛剛身上的香味肯定跟她有關。她想害人,這是事實。”
“什么?她看著一副女菩薩的樣子,背地里如此小人。對于她和燁立安的事情,我沒有打她麻煩,她還想害我。”寧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
“一路上我們都在一起,碰到了她們之后,你身上才有了香味。那種香味,可以吸引來毒蜂,也能吸引毒蛇一類的。剛剛那條小黑蛇,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的。”
“真是可惡。”寧彩拳頭都硬了:“你剛剛怎么不跟我說,你剛剛如果告訴我,我非得跟她好好理論理論。”
“剛剛不太確定,看她這么著急的上前想確定我們是不是出事,便確定了。”
“燁立安已經答應娶她,我也沒為難她,她為何還要害我,這對她也沒有好處。”
“這誰知道牽著寧彩坐下:“以后,你離她遠一些。這人表面和善,是個救世主,背地里不定是個什么樣的人。說不定是個心眼小,陰毒無良之人,離她越遠越好。”
“我聽你的。今天要不是你,就她給我下的那些粉,這會我估計被蟄成馬蜂窩了。她那么關照我,本小姐也要關照一下她才行。”
“她會用毒,還會醫術,你不要去惹她。”安云開糾正寧彩的想法:“離她越遠越好。”
“你會醫術嗎?”寧彩問。
“你忘了,我現在可是會制香。會制香,就得所有藥材都得認識一些,不說會醫術,至少能識得一些藥材。”
“倒是把這個忘了。發現你去了一次鄉下之后,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我也想去人那個地方呆上一陣了,看看有什么魔力。”
“可以呀,你如果想去,我們過幾天就可以出發。”京城這邊,交付給波斯王子的貨完成之后,暫時也沒什么大事了。
倒是鄉下,還有不少事。她如果不回去,月季她們怕是處理不好,。
“那一言為定,一定要帶我,不能拋下我。”
“行。沒有見過誰要自己去吃苦的。先說好,鄉下的環境可不比你家,去了不要鬧著回。”
“我有那么差勁嗎?小的時候,我也跟過父兄去過軍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