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本來搞得好好的,是她在搞鬼。都是她的原因,怎么能怪到父親身上。父親也是想好好辦法事的,好好送先夫人走這一程的。是她不配合,怪得了誰。”
“誰也不要幫她講話。她現在要是不道歉,這場法事也沒必要辦下去了,立馬幫她收拾東西走人。
就當我安南坤從來沒有這個女兒,以后她過得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安南坤盯著安云開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父親早就巴不得沒有我這個女兒吧。自從娘親去世,父親關心過我幾次,如果不是周媽,我在安府早死八百回了。死在祖母關我幾天小黑屋時,死在被你打板子的時候,又或者死在你們給我落胎藥的路上。父親自問,如果不是父親要面子,我的男人又有幾分才華,你會把我認回來嗎?只會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永遠不要回來吧。”
聽著她的話,安南坤冷笑:“所以,你對我心里是有恨的,所以才在這場法事上搞事。那好,你不想認我,我也不想認你。趁著大家伙都在,我們簽個斷親書,以后各自老死不相往來。”
“著什么急。我也想看看,今天這場法事,父親到底在賣什么藥。”安云開沒有接他的話題。
“師父,昨天她去了如意寺,我看見他了。”忘非小聲與無為說道。
“她去那里干什么?”
“好像說是師伯的朋友,去找師伯。”
“你師伯正在閉關,怎么可能見他。”無為覺得她肯定沒有見著。“好像是沒有見著,等我回去找她時,她已經下山去了。她今天敢這么鬧,是不是說明師伯會來。”
“不可能。你師伯從來不摻和這些事情,更何況,他在閉關,就更加不可能。”
“你什么意思?”安南坤杵著一張臉看著安云開,不明白她是要搞什么。
同時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偷聽了父親與大師的對話,你們說,娘親的棺材上被你們動過手腳,只要今天法事成功,娘親便永世不入輪回,永遠困在這座宅子里。”
“胡說八道,信口開河。你娘親都死了多少年,誰還會半夜把她棺材挖出來釘釘子不成。”
“父親要如何證明。要么重新請人把娘親的棺材挖出來,要么各請一位大師過來做法,這樣我才對父親放心。”
“你不是要請大師,行呀,我倒要看看你請的誰,敢這么囂張。把你請的人叫過來,要是沒有什么名氣,或者是沒有本事的人,我可是會直接把人趕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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