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開問得緊張,燁華她跟著緊張起來:“為何如此問,可是發現了什么問題?”
“你年輕,僅憑小利州縣的大壩工程讓皇上認識。認資歷,認為官的門道,還有論家世,你沒有一點比得上別人。
地方上的官員,能坐上主事官一位的,少說熬了二十年以上。憑什么,你一來就奪了人家主事官的位置。”安云開分析著:“你回來時,可有什么不對的對方。”
“有。寫對皇上的折子,為由,親自給皇上遞了折子。”
“你是玄王,按理說不該犯這么明顯的錯誤。想想,你只是燁華,要扮演好燁華,就不能太全面,太全面了難免讓人懷疑。只是大壩這樣的大事,事關千千萬百姓的性命,還是要仔細些好,不要讓他們鉆了空子。”
“放心吧,這幫人不老實,我第一天過去時便知道了。無非是覺得我太年輕,駕馭不了這么大工程。如果不是想親力親為,放著在京城的好日子不過,跑到那里去當指揮,我又沒病。”
“你明白便好。”安云開聽到小寶的心聲,擔心燁華不知情,所以提醒了幾句。
燁華看著自家娘子美艷動人的臉,不由得起了幾分漣漪。不過兒子在邊上,也不能太過分,想著入夜后,一定狠狠的欺負。
這些天的晚上,都是他一個人過來的,可是難熬。
“劉姐,今天晚上蒸個桂花魚,再來個東坡肉,再熱點米酒,我與相公喝上一些。”夫妻二人許久沒見,氛圍還是要整上一些。
燁華一聽,便知道云開的意思。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看來是沒錯。
他出去幾天,娘子待他都熱情了。
安云開看著他直勾勾看著自己的臉,白了他一眼:“就是想喝酒了,你不會回來我也是要小喝一點的。”
“我陪你一起喝。”
晚上的菜品很豐富,除了安云開指點的幾個菜,劉氏又做了幾個拿手茶。
劉媽給二人倒上酒之后,便抱起小主子下去了。
其她下人,也都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安云開端起酒杯:“相公,我娘的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了,但他們如此待我娘的原因,我還沒有找到,這一杯酒先敬我娘,日后我一定會找出原因,替她報仇的。”
蘇湘依是原主的親生母親,她占了原主的身體,理應替原主的母親報仇。
“好。”燁華沒有多問,舉起酒杯朝著蘇湘依墳墓的方向拜了三拜,把酒倒在院子里的桂花樹下,重新倒了一杯酒才開始喝。
燁華剛要端起酒杯,想起一件事,她家娘子暈酒,只要沾酒便醉。
安云開看著他把自己的杯子移走了,有些無語,略帶撒嬌道:“就喝一小口。”
好不容易想趁著這個機會蹭上幾口酒喝,結果人家想起來了。
“不好。”她自己什么體質,不清楚嗎?沾酒必倒,還得睡上大半天。
“就一點點。”安云開看著杯中酒,舔了舔唇。
她確實有些饞酒了。
平時不饞,今天晚上突然就想喝了。
“相公,你如果不在家,我肯定不敢喝的。這不你在家嗎?喝完就睡覺,不是挺好的嗎?還是說你對你自己沒信心,所以不敢讓我喝。”
聽著她的話,燁華就要心軟了。
娘子干巴巴的眼神看著他,不要說酒,心都要掏出來。
娘子說得也在理,他在家,娘子想喝還是可以喝上一些的。她一會要睡,大不了讓她睡不成便是。
松了語氣:“我來倒,就一口,多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