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了.不許嗚嗚”剛開口說話,櫻桃小嘴就又被被賈衛東堵住。
丁秋楠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松開賈衛東的手,摟著賈衛東的脖子,溫柔的體貼的配合……
沒一會兒,賈衛東就郁悶的靠在了床頭。
丁秋楠和當初的秦京茹、何雨水差不多,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呼就渾身顫粟著暈了過去。
還好,醫務室離宿舍區和廠里的值班室都遠,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賈衛東側身,疼惜的幫丁秋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給丁秋楠服下一顆洗髓丹,又喂了一杯靈泉水,要不然丁秋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等藥效完全發揮作用后,賈衛東把丁秋楠抱進空間宿舍里的衛生間,幫她仔仔細細的清洗干凈身上的污垢。
賈衛東做這些早已經輕車熟路,如行云流水般順暢自如。
回到醫務室,賈衛東抱著丁秋楠鉆進被窩,念著清心咒,慢慢的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
機修廠
整個廠區一片寧靜,只是偶爾能聽到幾聲清脆的鳥叫。
醫務室。
丁秋楠從昏睡的狀態慢慢睜開眼睛,身邊早已經沒有了賈衛東的身影。
靜靜地看著醫務室的房頂,丁秋楠一時間還有點懵。
回想著昨晚的一幕幕,那撕裂般的巨痛感讓丁秋楠心有余悸。
丁秋楠小心翼翼的支起身子,緩緩的坐起來后,竟然發現自己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心中不禁疑惑道:
“咦?不對啊,怎么一點也不疼了?難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
麻利的穿上衣服,翻身下床,在地上轉了幾圈,還是沒什么異常。
可當她轉頭看著旁邊椅子上換下來的床單的時候,又證實了一切并非夢幻,潔白的床單上,朵朵殷紅的梅花已經說明了一切。
“難道是自己的體質好?恢復能力強?”丁秋楠百思不得其解。
這把她這個醫專畢業生也搞糊涂了,一切都和自己學到的知識,以及工作、生活中積累的經驗完全不符。
捧著床單看了看,有些不舍的泡進了水盆里。剪下來做紀念?不可能!這可都是公家的財物,可不能讓你隨意的破壞。
接著又把床上的被子疊好,收進柜子,麻利的整理好有些凌亂的床單。
“臭小子人去哪兒了?什么時候走的?”丁秋楠坐在床邊,心思凌亂。
賈衛東人呢?
正在機修廠不遠的路上跑步呢。
賈衛東起床后,打坐吐納,真氣在經脈中運轉幾個周天后,發現真氣又壯大了一些。
賈衛東這個二把刀也終于總結出了一個經驗,和初次的女孩子的第一次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好處。真氣的壯大就是最好的佐證。
賈衛東沒有驚動熟睡的丁秋楠,悄悄地走出醫務室后,把門輕輕的關好。
對于現在的賈衛東來說,機修廠的圍墻已經構不成絲毫的阻礙,借著薄霧的掩護,輕輕一躍就出了機修廠。
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打拳,鍛煉身體,然后沿著路邊開始跑步。
當路上開始出現三三兩兩的上班人群的時候,賈衛東背著背包,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機修廠的大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