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衛東也是把他當大舅子在處。
一見到傻柱夫妻倆,賈衛東開口必喊哥嫂,家里的肉啊、魚啊什么的,有好東西都像不要錢似的讓何雨水給嫂子送過去。
別看傻柱這人表面有點混不吝,內在可是個心思靈透的,雖然日子過的稀里糊涂了一點兒,但是人很敞亮,絕對不差事兒。
有何雨水這層關系在,再加上有顧小琴的引導,傻柱以后也不會背刺自己。
一大爺非常注重自己的名聲,有什么歪招也不會自己親自出馬,他的得力干將成了自己的鐵桿,也就成了無牙的老虎,不足為患。
倒是后院,二大爺和許大茂這兩個人,邪風一來,兩人都神奇起來,作的厲害。
二大爺就是個草包,在自己家里罵罵咧咧的,和家里人玩窩里橫,指點江山,誰都不服,實際上屁本事沒有,不足為懼。
倒是許大茂這個人不得不防。
許大茂這個人就是個十足的小人,陰險毒辣,而且捧高踩低的那套玩得賊他么溜。
對上無權無勢的,許大茂都是用鼻孔看人,當他對上有權有勢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無所不用其極。
他現在和自己一見面就笑臉相迎,不排除他上位后會踩自己一腳,這樣的事情他做得出來。
連老婆一家都能出賣,這樣的小人,做事沒有任何的底線可言。
不過,許大茂沒有什么深厚的根基,后期突然發跡也是憑借的炒能力。
雖然他比原劇中和婁曉娥離婚早了幾年,但偷藏婁曉娥的財物也一定不老少。
嗯,一定要控制住他的炒能力,最好是在那股邪風來臨之前把他的那些不義之財,什么金條,首飾呀什么的,統統找出來收了。
沒了錢,看你還怎么蹦跶。
現在嘛,且讓他做自己的陪襯,讓他先過兩年好日子。
掐滅了煙頭,賈衛東鉆進被窩,摟著秦京茹慢慢的進入夢鄉。
——
翌日,朝陽東升。
賈衛東準時起床,打坐吐納完成后,跑步去公園打拳,一到老地方,就發旁邊木質長條椅仃。
也不知是凍的還是餓的,賈衛東來了之后,黃狗只是睜眼警惕的看了一眼,就又閉上眼睛,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四月初的早晨,天氣還是有點冷的。
賈衛東也沒有在意,一路跑步過來有些熱,脫了上身的外套放在木椅子上,開始打拳。
幾年下來,賈衛東的拳法早已經嫻熟無比,拳風嚯嚯,兩遍太極拳很快打完,再做鍛煉。
鍛煉完成后,拿起長條椅上的外套,賈衛東準備跑步回家。
跑了兩步,賈衛東頓住腳步。
從空間里拿出一個肉包子,放在了一動不動的黃狗嘴邊后,賈衛東轉身跑步回家。
今天是星期五,吃好早飯,和秦京茹她們說了一下,今天晚上不回家住后,出門開著小貨車去上學。
秦京茹聽賈衛東說晚上不回家住,心里嘀咕一句“臭小子在外邊住的頻率高了,難道外面又添新人了?”
但她也沒有多問,賈衛東外面的事情她不敢管,除非賈衛東主動告訴她。
是添新人了,但師月如的存在賈衛東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兩個學姐,就算她們懷疑,那就讓她們猜好了。
猜的永遠是猜的,就是有些流言蜚語也沒關系,只要不被人堵在床上,我不承認,那就沒事。
師月如和他的年齡差距確實大了點,雖然賈衛東不在意,但要是暴雷了,傷害最大的就是師月如,一旦發生,尋了短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