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能如他所愿在軍隊一直待到退休,但回到地方也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他拼搏大半輩子,距離副市長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卻因為我的間接影響毀于一旦。
因此,這個原本就不喜歡我的男人,對我充滿憎恨。
我的間接影響是,我拒絕與某個上級領導侄女相親戀愛。
那個女孩兒非常生氣,告訴她媽,我把她睡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碰過她。
我其實并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的關系,但我爸堅定認為就是因為我。
我從小就知道,我爸想要的兒子,是像我表哥那樣。
我表哥屬于那種很懂人情世故,愿意和大家打成一片,處事圓滑的人。
我表哥就算是學習成績一塌糊涂,也不妨礙局座強迫我將他視為榜樣。
我沒有遵照我父母的要求,我父母自然也不會向其他父母一樣,想方設法為自己的孩子鋪路。
我父母認為,我這種怪物,干什么都沒出息,混口飯吃就行了,別動他們的一分錢。
我的事,與他們無關,這是我父母對我的一貫政策。
無所謂,我不在乎。
我更愿意自己待著看書,做個透明人,最好所有人都把我忘了。
最終結果,就是我父母任由我自生自滅。
我爸在聽到我叫他局座后,只是冷漠問我有什么事?
我直接問他關于1998年那連續死亡事件。
他問:“你是為了搜集素材?”
“不是,我是想查案子。”
我故意這么說的,按理說知子莫如父。
但我父親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無所謂了,畢竟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你想知道什么?”聽起來局座大人是知道這件事。
“什么都想知道。”
“你問吧,但是你要寫書寫劇本的話,要注意行文措辭,不要亂寫。”
局座大人依舊是這種語氣,他以前在部隊是做政工的。
不需要他提醒我也知道,畢竟我是在那種環境里長大的。
我對自己的定位始終是個星斗小民,政商這兩個字我惹不起。
當然,我更不敢,也不會去詆毀人民群眾。
局座大人告訴我一些吳淵沒說的案件細節,應該是秘密。
首先那件案子其實暗地里協調了很多部門一起查,連尸檢的法醫都是從省廳直接派下來的。
法醫只檢查了最后一名死者唐天雨的尸體。
因為其他前6名死者的尸體都已經土葬。
如果要求火葬,村民又會鬧事。
法醫在唐天雨的身上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圖案。
根據我父親的描述,可以確定,那就是尸冢陣。
我爸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當時輔助省廳法醫的人叫蔣思。
我爸,吳淵還有蔣思三個人是戰友,而且都在13軍。
蔣思也是我家親戚的親戚,也是我們本地警局的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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