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閻老幺不是來冰城找我,所以柳明赫才會來冰城。
不對,之后肯定還發生過什么事情。
我的記憶已經很混亂了,我盡可能地將原本的記憶和新的記憶分開。
不管怎樣,1998年的事情雖然沒有解決,但我也總算搞清楚大概是怎么回事。
看起來,如果我的意識沒有回溯到1998年,柳明赫不會誕生。
這就是我必須回來的原因之一。
可這里又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原本我不存在這段記憶?
這不就是典型的時空悖論嗎?
我以最快的時間整理了所有資料和照片,封存在一個檔案袋里。
同時我又發現一個悖論矛盾點。
這些資料與2024年我父親傳給我的那些一樣。
那么,到底是我利用我父親的身體留給我這些資料,還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如果是前者,那就又得回到上面所提到的時空悖論問題上。
不過有些細節還是改變了,例如拍攝照片的時間。
我父親是在7月14那天去唐家灣拍攝的,而我是在12日那天拍攝的。
這樣一想,似乎小先生所說的理論邏輯是對的。
我不管怎么做,都沒有對事情本質進行改變。
我趁著小先生還沒有轉移我意識前,我又回了一次唐家灣。
這次我是去找二叔的,我需要當面問清楚。
我找到二叔的時候,他正在地里做農務。
我沒有像我父親一樣叫他二哥,而是直接開口叫他二叔。
我想試探下他的反應,看他是不是知道意識回溯的事情。
二叔聽見我這么叫他顯得很詫異。
看來他是不知道,所以,我馬上解釋。
“二哥,我還是干脆叫你二叔算了。”
“神戳戳勒。”二叔朝著我走來嘟囔道。
“因為我覺得有些話你只愿意講給唐嘉,所以,你干脆就當我是唐嘉。”
二叔只是問我是不是喝多了還是發燒了?怎么在胡言亂語。
不管我怎么問,二叔就是不說,只是和我一起坐在田坎上看著夕陽。
與此同時,他哼唱著舉行尸冢陣儀式所唱的歌。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變了,現在聽起來那歌并不可怕,反而能使人安寧。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我失去了意識。
等我清醒,我已經回到了2024年。
手機上時間顯示現在是2024年2月28日上午11點。
與以前一樣,意識回溯在2024年算來只有12個小時。
我立即起身打開電腦開始記錄下1998年發生的一切,同時捋清楚自己的雙重記憶。
就在我寫完后,門鈴聲響起。
我走到門口,通過監控發現按門鈴的人是胡琴。
我立即開門,幫她按了電梯。
等她進屋換鞋的時候,我立即去簡單洗漱。
胡琴就站在門廊的位置等著,等到我洗漱完畢這才走進客廳。
就在我要提問的時候,我才注意到胡琴今天沒化妝。
沒化妝的胡琴看起來并沒有那么年輕,年紀至少三十好幾了。
胡琴沒說話,就那么看著我,然后沖我鞠躬致謝。
我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我說:“你是……蔡甜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