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正皓沒有后代,現在他死了,是不是意味著隱塚徹底自由了?
邪塚說:“我也不知道,我策劃這一切原本就是想搞清楚這件事。”
我問:“如果塚怪自由了,會發生什么?”
“塚怪和其他生命一樣性格不同,不同的性格自然會做不同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
“如果你自由了,你會做什么?”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后會無期。”
我說完就要走,邪塚也沒有阻止我離開。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不見了。
我轉身看著邪塚:“你想把我也困住?”
與此同時,我也發現那些紅霧徹底消散,原本詭異的世界也變回空蕩蕩的房間。
不僅門消失了,邪塚身后的窗戶也在逐漸消失。
邪塚說:“不是我干的,就算我想把你留下,也沒有那個能力。”
我問:“那是誰干的?”
“很明顯是外面的那些陰陽師,他們不會放過你我,所以,接下來要不我們屈服他們,要不就與他們血戰到底。”
我既不會屈服于那些人,萬不得已也不會開戰。
可我也清楚,就算我不想動武,那些陰陽師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只能將希望放在卓彌和池書瑤身上,可當我拿出手機時,卻發現這里沒有信號。
r國官方屏蔽了這里的信號,不讓我與池書瑤聯系。
暗組就算知道內情,也肯定不會幫我,因為我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威脅。
我走到消失的門前,嘗試著與卓彌交流。
我呼喊卓彌的時候,聽到身后的邪塚發出嘲諷的冷笑。
在聯系卓彌無果后,我只能放棄,做好準備與陰陽師戰斗的準備。
可我還沒能感知到念能量,我也不清楚詛咒我的塚怪到底叫什么,又具備什么能力。
邪塚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那些陰陽師不會莽撞地攻進來。
因為他們連一個塚怪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這間屋子里還有兩個。
丼陣困住塚怪就像把兇猛的野獸關在牢籠里,但誰也不會蠢到進入牢籠里去殺死野獸。
邪塚說:“不管是我的寄生體,還是你,都是需要進食的碳基生命體。”
“他們想要餓死我們?”
“是餓死我的寄生體和你,到時候再采取車輪戰,消耗我和魔塚的念能量。”
聽到這個魔塚這個名字,我很詫異,難道我體內的塚怪真的叫魔塚?
邪塚表示,我體內的塚怪本名不是這個,但它卻很喜歡魔塚這個名字,就干脆改了名。
聽起來邪塚是可以繞開我與魔塚直接溝通。
我忽然想起來,邪塚是在年初被困在這里的,但為什么它的寄生體樸代表沒有餓死?
邪塚笑了:“我之所以會選擇樸代表為寄生體,就是因為他是個精神變態,你這么了解精神變態,就應該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立即想到二樓的那些屋子,我只看到其中一間屋子里的情景,其他的屋子沒看。
如果我的推測沒錯,樸代表不僅是個精神變態連環殺手,而且還是個食人魔。
樸代表沒有餓死,是因為他將從1996開始就自愿被困在這里的邪教徒家庭當做了自己的口糧。
我想到這的時候,發現邪塚沖我張開嘴,并用舌頭舔著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