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聳聳肩：“我能有什么想法，反正我不需要武考。”
“那就是沒什么意義的意思了？”
“第五維屬性根本檢測不出來，非要挖掘這方面潛力，難道讓學生吃毒么？或者憋氣，或者試試摸電線？每一項都帶著生命危險，真若是搞出事，那學生的家長還不得訴狀滿天飛？”
“那倒是。”
白薇將文件丟在一邊，她挽了挽發簾，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我感覺也沒意義，即便有的學生如你這般，對某種傷害免疫，其他屬性拉胯又有什么用呢。以我的看法，國家需要一人成軍的精英武者，而不是一群泥腿子。”
“這話有點偏激了。”沈北臉上嚴肅又不失和善：“人多才力量大。”
“這話對我管用，還是對你管用？”
白薇伸了一個懶腰：“好不客氣的說，一群泥腿子，也抵不上九命懸鴉一個人，遇到就是白送，真正能阻止九命懸鴉的，只有十大天王，武神以下有一個算一個，九命懸鴉都不帶搭理一眼的。明白我的意思？”
沈北鄭重的點點頭。
“所以呢，這電費我給你平了。”
白薇敲敲桌子眼神在沈北身上游曳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別讓我失望，成長起來。”
沈北恍惚一下，笑道：“這話對幾個人說過？”
“三個。”白薇直接承認：“第一個是云知一，但現在他的信仰已經崩塌。第二個是莊畢凡，他未來會走到何種地步我不清楚，但他的信仰絕對沒問題，除了喜歡耍帥一些。”
沈北提出疑問：“你憑什么認為莊畢凡不會走云知一的老路？”
“知道釣魚佬么？”白薇問著。
沈北點點頭：“知道。”
“釣魚佬除了釣魚成癮，對其他事情一概不感興趣，更不會出軌，你認為呢？”
“雖然有些絕對，但……好像有點靠譜。”沈北聳聳肩。
“而你。”白薇眼睛一瞇，豐潤的嘴唇上翹，齒瓣若隱若現：“完全沒有任何信仰，只為這自己做事，純粹的不能在純粹，你不會被任何事情影響，你有你的靈活道德底線。”
白薇語氣像是開玩笑，眼神卻很認真的再度開口說道：
“你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毫無道德可言，甚至卑鄙無恥，炸天幫的四人組恨不得將你叉起來火烤，在撒點孜然辣椒面。”
“但你在大局上，帶領炸天幫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不可懷疑。”
“所以，我不怕你加入獵頭族和天啟邪教，哪怕有一天你真這么做了，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改變自己的立場。”
沈北聞言，感覺自己在白薇好像被扒光的衣服似的。
但沈北還是神色明亮，滿口潔白的牙齒顯示出它的主人心情非常愉悅：“人生難得遇佳音，入伍的申請表呢？我現在就加入軍部！”
“別扯了。”
白薇揮揮手：“你想進入軍部我也不要，整天雞飛狗跳，煩不煩。”
沈北歪歪頭，一拍桌子：“呦呵，現在你倒是想明白了啊。”
白薇笑容卻慢慢收斂起來：“我可沒開玩笑，你是自由的鳥。”
“是雄鷹。”
“是沙雕也沒關系。”
沈北：……
聊不下去了。
再見！
沈北離開白薇辦公室。
這一趟只辦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電費軍部給報銷了……
否則自己的存款，想要修煉到一百萬伏特，真心有點扛不住。
沈北離開軍部，去了一趟武大。
按照沈北的計劃，想要將真氣轉化為烏云，雖然手段簡單，但也需要訣竅。
難度差不多和學習隔空取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