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必拓還是有點發蒙。
昨天沈北雖然說考慮考慮是否進入守夜人組織。
但必拓也沒抱著太大的希望,畢竟,一個九階修煉者,在什么地方都能發光發熱。
而守夜人聽著是皇家直屬,其實已經有種落幕西山的既視感。
已經不如在舊都,與懸燈教那般處于頂峰勢力了。
但沒想到……沈北還是來了!
這確實有些驚喜。
必拓連忙招呼沈北:“歡迎!歡迎!請進!”
沈北跟著必拓走進院內,一眼望去,院內很寬闊,也很大氣。
就是建筑物有些老舊,完全匹配不上守夜人的名氣。
讓沈北有種地表古代東廠被西廠搶盡風頭,躲在一邊瑟瑟發抖的錦衣衛的既視感。
只是,在這寬闊的院子中,卻聽到了不少的哀嚎聲,沈北數了數,能發出哀嚎的傷員有七八個。而已經蒙上白布的尸體,也有六個之多。
如果只是傷亡不值得沈北這么在意,讓沈北側目的是……這些傷亡的人員都是身著白衣的人,看他們的穿著,顯然是守夜人中的人。
這讓沈北滿心疑惑,守夜人在怎么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皇城可是一霸,只聽令于皇命的人,想象也知道其權勢。
可現在這樣一個勢力,其麾下的人居然傷亡這么多,誰這么大膽?
必拓看著這一幕,他臉色也難看至極,同時低聲在沈北耳邊說道:“最近一位從大海對岸回來的神通境界大手子,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盯著守夜人使勁找麻煩。導致我們不斷出現傷亡。”
“守夜人在京都也算超然的存在,就算是大修士,也不敢隨意找守夜人麻煩吧。”沈北疑惑不解,某種意義上說,守夜人代表著皇權啊。
必拓說道:“這位大修士,估計是大限將至了,故而無所畏懼,而且……他每次都是派麾下的狗腿子,打著切磋的名義來挑釁。這算是修行者之間的私事,和朝廷無關。”
沈北哦了一聲,看來自己對神通境界的猜測沒什么出路和錯誤。
長生果然不等于永生。
“既然明知道他找事,為什么你們還接下?”
必拓苦笑道:“人啊,不總是理智的。假如他的挑釁罵你爹娘,罵你在意的東西?你能忍嗎?明知他是算計,也要跳入陷阱啊!”
沈北頓時理解!
必拓又道:“那日游家要抓我,大概率也是想要用我們為籌碼逼迫我的父親。守夜人現在面對他們,是焦頭爛額。”
沈北從幾個傷員身邊走過,看到了他們觸目驚心的傷勢,有些人雖然活著,但是胸膛碎的血肉模糊,這讓沈北心中一緊。
瑪德!還以為守夜人是京都的龐然大物無人敢招惹,沒想到也這么危險。靠,這守夜人我還要不要進來啊。
沈北試探的問道:“我聽說守夜人有大修士坐鎮,難道也對付不了這位挑釁者嗎?”
“這位搞事的大修士,雖然僅僅是神通境界一層,但也是皇城頂尖強者。要不然,守夜人豈會畏懼他?當然王爺出手的話,他自然不是對手。但……”說到這,必拓頓了頓道,“我父親說,對方可能就是逼王爺出手。”
必拓雖然沒說透。但大概意思沈北明白了:守夜人的頭頭是一個王爺,也是一個大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