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之前的嘲諷道歉!”
“這位掌隊是叫沈北吧,年少英雄啊。虬宗我聽說過,傳聞神通境界大修士不出都奈何不了,沒想到折到他的手里。”
“嗚嗚嗚!感謝沈掌隊,你終于為我的親人報仇了!”
……
而這時候,沈北突然感覺自己的口水都有腥臭的味道。
口水還是之前的口水,但卻讓他有種惡心腥臭感。
沈北微微皺眉,知道這是即將進入口衰了。
口衰,一切外物都帶來惡心反胃。
沈北不想這么快進入口衰,畢竟耳衰讓他吃了大虧,他希望這次是準備好了再進入。
再次回到守夜人大院。
他去找了一次勒明,要求任川等人劃歸到他的麾下。
勒明對此沒有什么意見,因為在這之前,任川已經來找過一次他了。當初魏王就問過誰愿意跟著沈北,現在他們兩人雙向選擇,他有意見也是無用的。
勒明驚訝的只是任川顯得忠心耿耿,在確定跟著沈北后,就徹底和他之間劃清了界限,甚至他找任川辦點事,任川都說得詢問沈北之后,一幅以沈北馬首是瞻的模樣。當初跟著他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忠心。
勒明不由深深看了一眼沈北,這少年比起他想象中的更有手段。
虬宗宗主被抓的消息傳遍了守夜人大院,沈北這個名字在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
沈北原本以為,虬宗宗主會嘴硬,敲開他的嘴會花一點時間。可任川的審問異常的順利,回到守夜人大牢,任川問什么他就答什么,連刑具都沒有上。
這種配合讓任川都忍不住懷疑虬宗宗主說的是不是真的,虬宗宗主當場就叫冤。他說他只是不想領教沈北的那些手段,反正遲早要說的,何必遭罪后說。
這種回答讓任川一時間無言以對,帶著虬宗宗主的答案就去回稟沈北。
“掌隊大人,已經查清楚了。如同大人猜測的那樣,虬宗此番舉宗來皇城,是受人邀請,目的是取修行者的心頭精血。虬宗八人,還有一人沒有被抓,就是那位帶著血蟒離開了。”
等等——
修行者的心血?
這事,怎么有點眼熟啊。
心眼魔藥?
上次在地表,京城鬧的血雨腥風的羊皮殺手,不是也在取武者的心血煉藥嗎?
果然……
地表上的新活,都是地窟玩爛的手段和源頭啊。
“整個虬宗只有八人?”沈北沒有糾結其他問題,直接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