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祖宗的屁!”馮威虎怒瞪著任川道,“本侯承認在黑市買過血丹,可從未謀財害命過。”
“呵呵!你剛剛可是為你家的管家擔保,不是你授意豈會擔保?”任川針鋒相對。
“你……”馮威虎怒斥,可卻發現一切言語都無力,他只能盯著馮旺道,“他們說的……是不是事實?”
“侯……侯爺……”馮旺張了張嘴,他很想否認。
可沈北既然點出來了,否認又有什么意義?
馮威虎對這位管家很熟悉,見他這模樣就確定了。
他恨不得踹死他們爺孫,可現在踹死也無濟于事。
故而只能轉向沈北,苦著臉道:“本侯要是說,這件事和馮家無關,你們相信嗎?”
“我信不信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們干沒干。”
馮威虎回答道:“我們沒有干!”
“你說了沒用,來人啊,去馮家把馮財帶走。”沈北對著任川說著。
“是!”
任川帶著幾個守夜人,直接向著馮家闖進去,有幾個馮家家仆擋住了路,但根本攔不住守夜人。
這也就是任川等人素質高,沒罵人。
直接用力推開他們,趾高氣昂就去拿人了。
望著如入無人之境的闖入馮家,馮威虎只覺得臉上火辣辣。
沈北這是在狠狠的抽他的臉啊,說要好好收拾他們馮家,這就收拾了。
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敢攔。
他絲毫不懷疑,沈北就等著他攔,只要他敢攔,沈北就敢動手,甚至敢順手解決了他。
還有什么比起抗拒執法,不得不殺的理由更正當。
馮家設局欺負守夜人,任川早就憋著一口氣,此刻找到借口自然要發泄出來。
明知道一個仆人不可能住在主院,他還是打著搜查馮財的理由,對著主院各處破門而入。
主打的就是一個殃及池魚!
馮家上下,驚的雞飛狗跳。
馮遠遭受重創還沒恢復,躺在了床上,望著破門而入的任川,他愣在原地。
怎么回事?父親不是說能拿捏沈北嗎?怎么守夜人這么囂張!
“去,看看他有沒有藏在床底!”任川對著手下吩咐道。
“是!”手下心神領會,直接掀翻床鋪,馮遠直接被掀在地上打滾。
“你們好膽!”馮遠怒瞪著一行人,
任川瞥了他一眼,帶著蔑視,低聲在馮遠耳邊說道:“大人讓我告訴你:守夜人,輪不到你們欺負!”
說完,任川站起身,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轉而對手下喊道:“不在這里,去別處找一找!”
任川帶著眾人在馮家轉了一圈,最終才找到馮財,然后把他架了出來。
馮威虎雖然在府外,但是府內的事他了解的一清二楚,此刻他緊握著拳頭,望著那個少年恨不得捶一拳過去。
可他不敢啊,這小子怕就是故意激怒他出手。
果然,馮威虎聽到沈北陰陽怪氣的說道:“馮侯爺倒是好脾氣。”
馮威虎盯著沈北,輕吐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馮財做的事,和我馮家沒有關系。”
沈北看著被任川塞上嘴巴的馮財,轉而看向馮威虎道:“是不是和你們沒關系,我們守夜人會認真的查。其實,我內心是相信你們的。可不知道你們對馮財怎么樣,萬一對他不好,你就算沒做,他說你們做了,可就真的很惡心了。不僅僅是增加了我們的工作量,也讓你們煩心不是?”
馮威虎看著滿臉笑容的少年,他皺眉不已:這小子是在威脅?馮財落在他手里了,他說什么不都是你說了算嘛。
“說實話,我是相信你馮家的。”沈北這時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