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著輕披一襲湖藍色長裙,裙身以輕盈的紗質覆蓋,如同清晨湖面上輕輕漂浮的霧氣,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清新與脫俗。
裙擺細致地鑲嵌著銀光閃閃的細碎珠片,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仿佛是波光粼粼的水面,散發著溫婉而明媚的光芒。
頭發被輕巧地盤成一個低低的發髻,簡單的發簪靜靜地插在其中,耳畔輕輕搖曳的是一對小巧的銀質耳墜,它們在微風中發出輕柔的叮咚聲,如同山間清泉,細膩而悅耳。
在她身上,沒有刻意的裝扮,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讓人感受到一種從內而外散發的美麗和從容,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魅力所吸引。
她走出的那一剎那,整個廳堂都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如同逐光而來,每個人都有種感覺,這一瞬間天地為之一寬,她全身都散發著光,迷醉了他們的眼睛。
“嘶!!花魁!這個真不錯。”符建評價著。
而沈北卻是發現,自己看這個充滿異土風情的異人女性,眼衰竟然好受了一些!
沈北眼角跳了跳。
這也行?
看美女還可以緩解渡過眼衰?
這是什么奇怪的盲點啊!
沈北無力吐槽。
話說回來,那白薇渡過眼衰,如果不是硬抗的話,是不是得看帥哥啊?
“和那女人對視,眼衰減輕了很多,找來女人,讓她來和自己對視也是一條路子。瑪德,貪圖美色就算了,這對視的會不會被罵變態啊。”
不過沈北又想到,當時確實減輕,可這才沒多久好像加重了。似乎,對視還能刺激眼衰加重?
沈北暫時一籌莫展,只能硬抗。
其實這也是一條路,眼衰越來越嚴重,硬抗幾個月,大概率能度過。只不過享受過三衰迅速解決的他,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速度。
不由得多看幾眼。
“有什么消息?”沈北比符建還過于專注的看著廳堂內的異人女性。
符建有些瞧不起沈北,剛剛還在嫌棄,現在恨不得將眼球子塞進那異人女性胸口瞧吧?
不過,談及正事,符建神色端重起來:“其他兄弟陸陸續續到了。”
沈北回望符建一眼,有些激動:“這是好事啊,你聯系上幾個了?”
符建伸出三個手指:“這一批有本來是10個,其他人要么被分配到沿途其他城池去了,作為傳遞信息的節點。要么在地窟野外進行活動,特別是大海對岸,國內對其興趣很大。”
沈北無聲笑了笑:“我也對大海對面有興趣,但提前是得有條件和有實力過去。”
“怎么說?”符建問著。
沈北回應:“按照我在守夜人書庫中翻找到的消息來看,想去往對岸,一個是船,這一點還算不難。另一個是必須達到武神境界,才能扛得住某種不明力量的壓制,少于這個境界,過去就被壓成肉餅。”
符建倒吸一口涼氣,將這條信息記錄下來:“這個消息得傳回去。武神咱們是有的,但航海的路線你有沒有?”
沈北搖搖頭:“還真沒發現,其他異人對此也是說不清道不明。我想,這個航海路線,應該被掌握在地窟國家手里,處于保密狀態,這就造成一般的異人無法知道。”
“等我找到合適的時機,去探查下情報。”
符建點點頭。
沈北轉而問道:“真厲那邊怎么樣?”
符建相當認真的回答:“正在策劃截殺方案,為了保險,我們可能要增加幾個人,最好五個。你能來的話,現在就能干。”
沈北搖搖頭:“不行,我不能出現在現場,即便沒有察覺,我也得保持不在場證明,免得惹一身騷。”
很簡單的邏輯,誰得到利益,誰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反推過來,如果沈北拿到魏王的指派一刀峽位置,那沈北就是真厲死亡的嫌疑對象。
即便魏王不懷疑,其他人也得借題發揮。
“那就在等等,做的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符建說完,猶豫一下:“你能保證真厲死亡后,接手的就是你?”
沈北摸摸下巴:“一線希望也得搏啊。否則我這么努力表現不是白搭了么?”
“患得患失了嗷,你得把心態放平。”符建勸說著。
沈北擺擺手,沒搭理他,繼續看勁爆異人女性表演。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