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眉頭緊皺,舊工業區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家人的關系,絕對沒可能上門找麻煩,而就算是外面來的顧客,也不至于盯著一個花攤大做文章。
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點,突發情況就更為可疑。
想到這里,張洋立即說道:“快帶路,我跟你一起過去!”
現場已經里三圈外三圈圍滿了不少人,而還沒有擠進去,張洋便已經聽見了里面傳來的爭執:
“你們明明就是胡攪蠻纏!我都說了,這株水仙花是你們培養方式不當才會變成這樣的,你實在不高興的話,我陪你一株就是了,為什么要一直在這里妨礙我們擺攤?”
這個聲音無疑就是張小燕正在據理力爭,與之相對的,是另一個男人不依不饒的找茬:“少跟我來這套!你們這些擺攤的最會強詞奪理了,我不管別的,就說這盆花我昨天晚上買的,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樣,你到底打算怎么給我個解釋!”
張小燕都著急了:“我說了呀,我可以賠你一株新的!實在不行,我退錢給你都可以,但你就是不要呀!”
張洋已經皺眉穿過人群,而張小燕一看到張洋到來,表情又有幾分安心又有幾分愧疚,顯然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耽誤了張洋的工作,她知道張洋這些天一直很忙。
張洋先是給了張小燕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后才看向了那幾個咄咄逼人的人。
他們的年紀普遍都在二三十歲左右,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更讓人在意的是,他們那隱藏在便服下的矯健身軀和明顯經過訓練痕跡風吹日曬的皮膚,一看就是練家子。
或者更準確而言,一下就讓張洋想到了那些個這些天一直在荊峰市各地游蕩的黑海公司保安。
那些人面對張洋,一時間也有些縮了底氣,不過為首的那個還是捧著那一盆已經枯掉的水仙花,瞪著張洋:“怎么,你是這攤主的什么人?要幫她出頭是吧?”
“正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就要問你討個說法!她賣給我劣質花,這事要怎么算?”
張洋根本沒有回頭去問詢張小燕,畢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純粹就只是這幫人在找茬而已。
所以張洋只是用冷冽的視線掃過這幫人渾身上下,看的他們一個個都有些脊背發涼,張洋隨后才開口:“你要賠花,就重新挑一株,你要賠錢,我就退錢給你。”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還要在這里喋喋不休,你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旁邊那些圍觀的人也開始紛紛大聲質問起來:“沒錯!你們明擺著就是來找茬的,都說了要賠錢就賠錢,一直在這里吵什么,還讓不讓我們做生意了!”
張洋在舊工業區有著相當的口碑和名望,因此很快周圍就變成了一邊倒的批判,連那幾個找茬的人此刻也不由得汗流浹背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