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看到了一出好表演,可以說,厄蘇拉新召喚出來的魅魔,才是李珂所想要的魅魔。
當然,不是說梅蒂斯不好,畢竟她現在正一表人才的躺在自己的秘密箱子當中,被自己的圣光鎮壓著,時刻感受著圣光鋼針進入大腦的體驗。
“是你”
厄蘇拉今個的扭過頭,看著靜靜的站立在黑暗當中的李珂,對方依舊帶著兜帽,讓人看不清楚面容,但是那種強大的感覺,卻一如既往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感覺自己失去了安全,但馬上反映了過來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對方有法術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事情自然不算是困難。
“當然是因為我對于不尊重承諾,或者不把我的話當回事的人很在意,所以我總是能夠找到叛徒的特點了。”
李珂笑著看著厄蘇拉,然后手掌微微一握,下一刻,手持道具的厄蘇拉就猛地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斷絕了。
無法說話,無法呼吸。
但李珂卻像是沒看到一樣,隨意的揮了一下手,象征性的反抗一下的魅魔迪福斯特,就被一道道暗影之力形成的鎖鏈捆了個結結實實。
迪福斯特看著自己身上幾乎是實質化的暗影之力,眼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因為這種等級的暗影之力操縱能力她只在那些恐懼魔王的身上看到過,所以她越發的覺得自己的選擇明智了。
李珂沒有管這個魅魔,只是手指散發著邪能的顏色,走到了跪倒在地的厄蘇拉的面前,并沒有去看那邊那個已經神志不清,只是單純地渴求著欲望的女性士兵。
將邪能點在了厄蘇拉的額頭,灼熱的邪能讓厄蘇拉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她的眼睛當中直接開始流淌淚水,因為她體內的邪能開始蔓延了起來。
邪能不受控制的在體內蔓延可不好受,如果是自己控制的還好,還能夠約束邪能,然如果是無法控制的邪能的話,就能夠讓人感覺到有無數只熔巖組成的螞蟻不斷的在身體當中啃食,不斷的鉆出一個個的孔洞。
這種酷刑的疼痛,甚至比活著被剝皮都要疼。
“說,為什么還不出發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還是說,你覺得你逃得掉”
厄蘇拉無法說話,她只能不斷的掙扎,她知道自己報了僥幸的心理,但也準備好了辯解的話。
但是她現在卻無法開口。
“哦,你的意志力真的很驚人,到了這個地步都還不求人。”
李珂露出了笑容,而這個笑容直接擊破了厄蘇拉的心理防線,讓她清楚的知道并不是李珂忘記了她不能夠說話,只是單純地想要折磨她。
她已經不再顧得自己的體面,這里是大街,如果被人發現她厄蘇拉,暴風城的戰斗法師竟然是在大半夜會赤身裸體的上街的女人,那么她的一切就都毀了
這里雖然住的都只是富商,但也是有法師的
她跪在李珂的腳下,想要去舔李珂的鞋子表示臣服,但李珂卻躲開了,她再次伸頭,就被李珂抓住了紅色的頭發,讓她那張漂亮,但現在提淚橫流的臉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上面的感情有恐懼,悔恨,不安,愧疚,痛苦,還有隱藏的很深的怨毒。但李珂并不覺得有什么,厄蘇拉給他筆記本上也有大量的詛咒,所以不管他怎么對待對方,他都覺得很合適。
“看看你現在這丑陋的樣子,何必這樣呢,厄蘇拉,何必這樣作踐自己呢”
李珂收回了自己的邪能,厄蘇拉立馬開口求饒,并且不斷的抽噎。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但我真的沒辦法我前往西部荒野的手續還沒有下來,而且您讓我處理的魅魔尸體我才剛剛處理好我實在是沒辦法”
她一邊說,一邊還想要去舔李珂的鞋子。
李珂不是很理解,但他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獨有的臣服的表示,都是通過盡可能的貶低自己,來讓上位者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