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此事?降魂傘到底被何人搶了去?”
陳望春聞言大吃一驚,但隨即一陣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
“陳師兄,搶走降魂傘的便是火云坊的烈火道人。”
胡婉娘眼珠一轉,對陳望春說道。
“啪。”
陳望春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怒聲說道。
“哼哼哼,胡婉娘,你我師出同門,你的心性,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不想歸還降魂傘,便編出此等拙劣理由來誆騙于我。”
“不要再說那么多廢話,速速交出降魂傘。”
陳望春此時已怒不可遏,他對這個師妹的耐心已喪失殆盡。
“陳師兄,我確實已沒有降魂傘,你又待如何?”
胡婉娘干脆耍起了無賴。
“好,那便待我將你制住,親自搜查你儲物袋。”
陳望春說完祭出一柄黑刀法器,便欲斬向胡婉娘。
“陳師兄,為了區區一件法器,你竟然就要置我于死地,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烈火道友,還請現身吧!”
哪知胡婉娘早已備好了后手,此刻她也不想再表演下去,干脆與陳望春直接撕破了臉皮。
胡婉娘喊聲剛落,離此榭臺不遠的一道暗門忽的打開,一個胖道士從中走出。
以靈符隱身的天行看到此人,不禁怒從心起,這人正是將他擒到火云坊的烈火道人。
胡婉娘雖已收服僵尸王,又有降魂傘,但對上已經半步筑基修為的陳望春她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故傳訊于被趕出師門尋找天行的烈火前來相助,并許以重利。
而烈火正發愁沒地方安身,自然是十分樂意的跑了過來。
“師妹,表演不下去了是吧?你竟然為了對付我,早早便勾結了外人,為了區區一件法器,你這又是何苦呢?”
陳望春看到烈火道人出現,心知胡婉娘已有意取他性命,心中對胡婉娘最后的一絲同門情誼也瞬間消失了。
“何苦?你倒是逍遙快活了,有師父他老人家的時候,什么好東西都留給你,如今你離踏入筑基只剩最后一步,而我呢,修行至今,我已一百七十余歲,再有二十多年我就會走到生命盡頭,化作一具枯骨,我不想死,哪怕有一絲可能,我也要爭一爭那筑基期機會。”
胡婉娘激動的說道。
“可是師父他老人家早已對你說過,以你的資質,是根本沒有任何筑基可能的,即便是我,能突破筑基已是萬幸,絕無可能會再進一步。”
陳望春看著胡婉娘,痛惜的說道。
“胡婉娘,既然你主意已定,還跟他說什么廢話,殺了他,他身上的寶物便都是我們的。”
烈火說完伸出手掌,那手掌瞬間變得巨大無比,烏黑發亮,正是他苦修多年的絕技神通天羅掌。
陳望春法力雖比烈火強上不少,但此時胡婉娘卻也出手了。
胡婉娘自成功收服僵尸旱魃后,又有降魂傘輔助,實力憑空增長一大截。
此時她放出旱魃,手持法器鶴嘴鋤,擊向陳望春。
旱魃仍手持大刀,得到胡婉娘的指令后身形帶著一股腥風殺向陳望春。
三對一。
雖陳望春法力最強,但一時竟也有些手忙腳亂,顧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