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看著球場,絲毫不在乎賀蘭敏之的喧賓奪主。
韓思忠是個大老粗,沒有多少花花心思,一五一十的回答:“哪有什么師從,不過是身在馬場給貴人養馬,學了一身的騎術。通過折沖府從了軍,因表現優異,編入了十率府,成為府卒。”
陳青兕跟著回禮,眼眸中閃過一絲意外,四色官也是分等級的。
韓思忠道了一聲:“陳先生好!”
韓思忠作揖行禮。
韓思忠一一作答。
司階、中候、司戈、執戟分別對應從六品上、從七品下、從八品下、從九品下四個官階。
有軍功的人,在尚武的唐朝是很吃香的。
李弘不住點頭,道:“陳先生考慮的周到,就聽陳先生的。”
&t;divtentadv>李弘一如既往,從善如流。
韓思忠抿著唇,說道:“是!”
“見過太子殿下,賀蘭小郎君!”
賀蘭敏之俊美的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賀蘭敏之聽此也不說話了。
李弘并不嫌棄韓思忠的身份,也回了一禮道:“韓司戈,免禮。這位是父皇新任命的太子諭德,你稱呼他陳先生便是!”
陳青兕本對馬球一知半解,也在此時有了全面的了解。
陳青兕卻微微皺眉,問道:“太子殿下,不知可否召見?”
他很是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穿著青色鎧甲,竟是一名四色官。
可當陳先生一言顧全了自己的面子,又覺得有些肉疼。
今日自己在崗位上當值,給叫來此處,然后為一個不知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陳先生表演,自是覺得受到了羞辱。
他本意是想在戰場上搏殺一個功名的,意外進了十率府,雖賺得盆滿缽盈,但前途卻是昏暗,言語間無可避免的透著一絲唏噓。
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給派出去打仗了,韓思忠出身不好,無法進入將帥之眼,陳青兕意外出現,當然就如救命稻草一樣。
其中司階是東宮正殿的站崗護衛,中候是詹事府、門下坊、典書坊的護衛,司戈、執戟是最低的,宮門護衛。
陳青兕聽出了他言語中那股淡淡的無奈屈辱,說道:“韓司戈不急這一時”
李弘聞言大急,說道:“陳先生,敏之兄長并未耽誤孤的學業。”
陳青兕對馬球還真沒有深入了解,有個高手在身側,問了一些疑問。
賀蘭敏之說道:“韓司戈,陳先生也愛馬球,聽說你球技無雙,不如下場展示,若得陳先生夸贊,本公子有重賞。”
他揮手叫來一名兵士。
陳青兕道:“但常住并非一個合格的伴讀不是嘛?”
李弘不知如何接話,但急得淚水都滾了下來。
陳青兕看著眼眶孕育淚水“泫然欲泣”的賀蘭敏之,說道:“想要做我的學生,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