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郎君!”
周奎替陳青兕牽著冠軍神駒,指著不遠處說道。
陳青兕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張柬之,跟他揮了揮手。
張柬之快步來到近處,作揖道:“學生見過先生!多年不見,先生一切安好!”
陳青兕道:“一切都好!”
他說著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張柬之。
張柬之本就年少老成,現在又于官場上歷練,氣質更加成熟穩重。
尤其是對于張柬之,陳青兕是有意拔苗助長的。
拔苗助長因人而異,如果是一般的天才,或許便會因為拔苗助長淪為庸才。
但張柬之卻不一樣,他出身貧寒,少年老成,心志堅定。面對壓力,最初確實會不適應,但只要給他時間,抗住了壓力,得到的收益將是巨大的。
很顯然,張柬之抗住了壓力,得到了飛速提升。
陳青兕可以確定,這個時代的張柬之會比歷史上的張柬之,更要厲害三分。
“在大理寺干的不錯!即便是在百濟,我也受到了不少對你的贊譽。”
陳青兕沒有吝嗇贊美之詞。
張柬之謙遜回禮。
“走吧!我們路上談”
陳青兕想快一些回家,也察覺到了張柬之出現在這里,怕是有事情跟自己說。
“孟將怎知為師今日抵達孟津港?”
陳青兕與張柬之順著人群南下。
張柬之道:“學生不知確切時間,只是覺得先生一定歸心似箭,由水路日夜兼程,也就這兩天抵達。學生昨日便來此,與隨從輪換守候。讓學生守到了”
陳青兕點了點頭,更堅定的自己的念頭,也不說話,只是出了孟津港,在附近的大基縣尋了一家飯館休息用膳。
他身旁除了周奎外,還有程伯獻以及李治安排給他的一百千牛衛調撥的護衛。
這些人也就程伯獻勉強算半個自己人,其他人都不可信的。
程伯獻身后有偌大的程家,程家忠于李唐王室,有些話也不方便讓他知道,免得他為難。
陳青兕與張柬之尋了一個僻靜的包間入座。
“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張柬之肅然道:“上官相公給武皇后下大獄了,罪名是勾結前太子李忠謀反。”
陳青兕有些平靜,又有些意外。
此事件在歷史上發生過,所以他很淡然。
在長安的時候,陳青兕因為上官儀的最終服輸,放下身段配合他推行盛唐體,有了幾分交情,知他有幾分君子之氣,不愿見他重蹈覆轍,提醒過他兩句,讓他擔心為聰明反噬。
陳青兕說道:“將情況細細說來。”
張柬之道:“具體情況,學生也了解的不多。應該是上官相公不知作何緣由,突然提議廢后。陛下居然還同意了,只是不知為何傳入了皇后的耳中。皇后急匆匆的面圣,也不知說了什么,陛下又收回了成命。緊接著武皇后便與許相公聯手,一起扳倒了上官相公。說他勾結前太子李忠此事鬧得很大,也牽扯了不少的人。”
他頓了頓說道:“也有一部分人上下打點,想要保上官相公。先生,學生覺得上官相公是被誣告的,但此事體大,不易摻和其中。學生恐先生不知京中情況,他人求于先生,以至先生草率答應,故而在孟津等候。”
看著臉上有著疲態的張柬之,陳青兕感動的道:“孟將此心,為師愧領。”
至于上官儀,陳青兕只能說一句:這世上有兩種蠢貨,不值得救。
一種是真蠢,一種是過于聰慧,以至于盲目自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