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憾能夠理解這個說法的,在他們西方也常有這樣的事情。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雙方球員開始入場。
&t;divtentadv>李義琰、阿羅憾離程家馬球隊進場通道近,瞧著一個個威武雄壯馬球手。
阿羅憾贊嘆道:“真勇士也!”
“咦!”他突然驚奇的叫了一聲:“那人是誰?”
在一群馬球手附近,居然還有一大一小的兩人。
一個穿著藍色儒士服的青年,還有一個孩童,正騎在青年身上,雙手一拍一拍的。
這個時代的馬球賽并沒有教練什么的玩意,故而陳青兕出現在進場通道口,讓阿羅憾覺得奇怪。
李義琰卻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恭敬說道:“此人是兵部尚書陳先生,他頸脖上的孩童應是他的孩子。”
陳青兕作為廟堂上的大佬,公認的隱相,李義琰雖未有機會與之結識攀談,但多次在各種場合見過他。
阿羅憾怔怔的看著那位兵部尚書陳先生道:“就是鎮撫百濟討平倭國的兵部尚書陳青兕,陳尚書?他不是武人嗎?聽說他在討伐百濟叛軍的時候,還曾單騎入陣,斬殺百濟名將階伯。”
李義琰笑道:“這你就錯了,陳先生可是實打實的文人,我朝文儒領袖,他的詩文首首精辟,讓人神往。那首你喜歡的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就是陳先生的佳作。”
阿羅憾驚愕道:“這陳先生,就是那個陳先生?是同一個人?”
他難以想象能寫出這樣詩的人,能打出那樣的戰役。
關鍵還如此年輕
李義琰也敬佩道:“確實是一人,我朝從不缺出將入相之人,陳先生便是如此。文可安邦,武可定國,毫不為過。不過單騎入陣,斬殺百濟名將階伯,因是虛言。我還聽過陳先生是天神下凡,手中寶刀能射出奪目的火焰,一刀劈下,刀氣噴射而出怎么可能”
阿羅憾聽的很玄幻,也是一臉不信,但眼神中透著幾分向往,心想:“如此人物,若皇帝陛下派遣他領兵相助我波斯,那該多好。”
此刻的陳青兕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讓程伯獻給他安排一個好位子,以便鏡鏡能夠安全的看球賽。
畢竟小家伙剛剛得了一匹寶馬,正在興頭之上。
可不愿掃了他的興。
結果倒好,程伯獻直接將他帶到了內場,超近距離的觀看球賽,獨一無二的vip座位。
程伯獻拍著胸口道:“先生,你放心看好了,學生定要讓武家那群兔崽子知道,杜鵑為什么是紅色的。”
他這話音剛落,另有一聲音傳來:“在下真想知道,杜鵑為何是紅色的?莫不是伱們的血染的?”
陳青兕微微搖頭,他已經聽出了來人的聲音,正是武敏之。
武敏之屬于又才又愛玩的類型,他對馬球情有獨鐘,入仕以后,憑借自己在東宮的人脈,以及闊綽的手筆,組建了一支強勁的馬球隊。
李治、武皇后都離開了長安。
武敏之更加無人約束,領著自家的球隊在逐個挑戰有名有姓的馬球隊,連程家的馬球隊都被他們多次擊敗。
此番雙方鬧了矛盾,要打恩怨比賽。
作為武家馬球隊的掌舵人,自然得親自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