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經濟大損,已經沒有多余的糧食釀酒。
在噶爾東贊時期,已經頒布了禁酒令。
那曩氏、琛氏也延續此法。
不過溪若常年與南詔蠻人來往,從他們那里學了一手果子酒的釀制方法。
禁酒令禁的是糧食酒,果子酒不在禁酒令之列。
悉卜超常厚著臉來找溪若飲酒。
這一聽溪若叫自己,悉卜超也顧不得報仇,酒癮抑制不住,策馬沖向了尼揚若部,所在之處。
溪若一身身著布衣,騎著栗色戰馬相迎。
遠遠地見到溪若,悉卜超叫道:“兄弟,可是有好酒!”
溪若拍馬迎了上去,神秘兮兮的道:“可別讓大論知道。”
大論現在有兩個,一個姓那曩氏,一個姓琛氏。
這里的大論,自然是姓那曩。
悉卜超怦然心動,他之前聽說有一種猴兒酒是人間珍饈,即便是唐廷的宮里也沒有多少。
他喜形于色,趕忙湊過身去,急切道:“可是猴……”
話剛出口,只覺得胸口一涼,一把鋒利的短刃刺進了他的心臟。
龐大的身子,轟然倒地。
便在悉卜超身死的那一瞬間,尼揚若巖策馬出營,高聲道:“我尼揚若氏深受偉大的松贊干布贊普恩惠,豈能與亂國宵小為伍,隨我砍下那曩一族的狗頭,還我吐蕃太平!”
上千兵卒直沖那曩氏所在之地而去。
上千兵卒并不多,但此時此刻卻足以致命。
那曩氏的大軍多是各方豪強私兵,他們這些人打順風戰還行,一旦遇到動亂,不可預料的事情,想的不是如何解決,而是跑!
跑到安全的地方,先保住自己的私兵,看清楚情況再決定下一步。
所以只是千人的造反,曩氏的大軍仿佛被萬人進攻一樣。
另一邊,琛舫樸在大營中焦急的等待著。
其實他已經萌生了退意,意識到這仗沒辦法打下去了。
那些口口聲聲說效忠他們的人,有一個是一個,都在出工不出力。跟對方一樣,打默契戰,看著他們撕咬消耗。
繼續下去,縱然打贏,又能如何?
直到昨夜,他突然收到尼揚若巖的密信,表明投效之心。
這種突如其來的投奔,琛舫樸自然不信。
不過尼揚若巖在信中表明,他會在今日一早進攻那曩氏,以表態度。
萬一這是真的呢?
琛舫樸暗自渴望……
“大論,那曩氏的大營,亂了!”
琛舫樸如火箭一般竄出大營,大叫:“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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