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閃而過。
醫院里。
自己被包成了一個粽子。
醫生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
“命大……”
“……再偏一寸,就……”
“還沒脫離危險期……”
畫面再一閃。
也不知過了多久。
自己斜坐在病床上,已經快要康復了。
兩個小女孩來感謝自己。
大家聊的很開心。
后來自己康復,三個人在一起玩了大半個假期。
寒假結束。
她們要回家了。
自己也要回家。
“我們有卡片要送給你。”
兩個女孩道。
自己也拿出賀卡,作為臨別的贈禮。
從此,雙方再也沒有見過面。
一晃就是十年。
十年……
我們都長大了。
彼此再也沒有見面。
大家的命運也已截然不同。
身邊有人拍自己。
沈夜睜開眼,朦朦朧朧地問:
“什么?”
“我看你也睡的差不多了,去吃飯吧,這要飛一整天呢,走!”錢如山道。
沈夜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肚子也確實餓了。
“有泡面?”他問。
“泡你個頭啊,跟著我還用吃泡面?走,咱們吃點好的去。”錢如山倒。
“錢總很大氣嘛!”
沈夜頓時來了精神。
他跟著錢如山從座位上起身,一路穿過寬闊干凈的走廊,推開門,進入了餐廳。
“哇,這里好開闊。”沈夜感慨道。
“廢話,這可是最先進、最豪華的大型飛梭。”錢如山帶著他找了個位子坐下。
美麗的空姐將菜單拿過來。
錢如山點了海鮮粥。
沈夜點了排骨飯、烤羊蹄、二十串牛肉串、冰可樂。
錢如山道:“你這連一根青菜都不吃?光吃肉可不行——不至于在這點吃喝上給我節省錢。”
“錢總,看,這是素的。”沈夜拿起一塊蒜瓣。
不一會兒。
吃的東西都端了上來。
兩人開吃。
沈夜雖然餓的前胸貼后背,但還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戰斗力,最后還剩下幾串牛肉,實在吃不下了。
忽然。
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
“打擾了,這些肉串怎么剩下了?它們能吃嗎?”
沈夜扭頭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名皮膚黝黑、留著寸頭的瘦小男生。
這男生看上去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眼睛盯著自己盤子里的烤串,喉頭上下滾動。
沈夜剛要回答,突然發現有些不好回答。
不對。
等一下。
他漸漸回過味兒來。
“它們能吃嗎?”
這句話字面上包含了好幾個意思。
這東西是好的還是壞的,會不會吃壞肚子。
這東西能給我吃嗎?
免費嗎?
從語境來看,對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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