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嵐的戲一條條過。
終于到了高潮。
他告別女主,遇上皇帝,抽劍上前刺殺。
“狗皇帝,把你的命交出來!”
古裝謝嵐怒吼一聲,抽劍前刺。
“卡!”
“過了!”
導演喊道。
眾人都歡呼著,鼓起掌來。
謝嵐剛才的表演實在是太精彩了,一條就過!
然而沈夜卻皺起了眉頭。
剛才那一瞬。
自己明顯感覺到了某種真理力量的降臨。
但是在戲劇高潮結束后——
那股力量又消失了。
它沒能成功的具現出來!
……相當奇怪。
如果是別人的話,還不一定能感覺到。
但自己能察覺到某種無形的“墻”阻擋了真理力量的具現。
這時謝嵐過來卸妝。
“不太行?”
謝嵐沮喪地問。
“已經夠好了,哥。”一旁的助理道。
謝嵐望向沈夜。
“已經夠好了,哥們兒。”沈夜沖他使個眼色道。
謝嵐便不再多說什么。
卸妝花了一點時間。
兩人上了車,轟鳴著離開了片場。
“剛才你想說什么?”
謝嵐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感覺你本來是成功了,但可能發生了一點我們不知道的意外,所以整個儀式突然中斷了。”沈夜道。
“意外么……”謝嵐陷入思索。
“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那不是法相。”沈夜道。
“不是法相?可是那感覺跟我覺醒法相是一樣的,至少非常相似。”
謝嵐道。
“是啊,挺奇怪的。”沈夜攤攤手。
“連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謝嵐不死心地追問。
沈夜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如果自己也能開兩個截然不同的法相……
這件事意義重大。
“當時我離得比較遠,在人群之外,所以感受的有些模糊。”
沈夜道。
“這好說,我們回去再演一次,這次你就在我身邊,好好看個清楚。”
“嗯……也不是不行。”
謝嵐踩下油門。
跑車風馳電掣般朝著七叔早餐店的方向駛去。
幾十分鐘后。
兩人在早餐店后面的院子里。
七叔已經回來了,給兩人沏了茶,轉身就要去前面準備中午的飯菜。
“等一下,七叔。”
沈夜喊道。
七叔站住,回頭望他。
“不是給你買了墓山么?獻祭的事應該不愁了,要不把早餐店關了?”沈夜問。
七叔咧嘴一笑,說道:“多謝你的建議,墓山確實有用,但我很久沒有抵達過這種身臨其境的現場。”
“早餐獻祭對我來說,是一場愉悅的盛宴。”
“我喜歡這樣生活。”
沈夜點頭道:“原來如此,那算了,不過七叔你先別走,在這里護持一下我們。”
“你們要做什么?”七叔好奇地問。
沈夜就把情況一介紹。
“兩個法相?”七叔也露出疑惑之色,“我活了億萬年,從未聽聞過兩個法相的事。”
“我也覺得有古怪,麻煩您幫忙在旁邊看護一下——因為我這地球上的身體也很弱。”沈夜道。
“有趣……好,你等我關門,馬上來。”
七叔就去把前門關了,回到后院,跟兩人站在一起。
一切就緒。
謝嵐醞釀了下情緒,再次演起那名刺客。
沈夜則幫他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