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疼了啊!!!
“再來啊!”
“來就來,誰怕誰!”
重錘照著臉死命的敲過來。
錘子在距離鼻尖一毫米處穩穩停住。
“怕了吧,你這小子。”
奧甲一邊吐血,一邊冷笑道。
“是你停止了攻擊。”沈夜解釋道。
“我乃是堂堂毀滅主神——”
咚。
錘子打在臉上。
“豈會害怕——”
咚。
錘子敲掉了奧甲的所有牙齒。
“區區一次錘擊”
咚咚咚咚咚咚——
沈夜抄起錘子照頭敲個不停,一直敲到奧甲再也無法忍受。
“停!”
他大喝一聲。
“怕了”沈夜疼到了極限,但竭力保持著聲音的正常。
奧甲最受不了別人說他怕。
“誰怕你!我是說——錘子不過癮,有種用刀!”
“用刀就用刀。”
“你真敢用刀”
“為什么不敢”
“哈哈哈,來啊,小垃圾,我不信你敢用刀!”
“我就敢用!”
“刀傷的痛楚是錘擊的百倍!”
“那我也敢!”
長刀高高揚起,猛力朝臉上戳去。
最后一瞬。
刀停住。
一息。
兩息。
三息。
刀依然沒戳到臉上,也沒戳破骨頭,刺入腦袋,攪動腦漿。
刀——
繼續停在鼻尖前。
“你沒勁了”
沈夜問。
“怎么講”奧甲反問。
“你這手臂有些舉不動刀,不然我早刺進去了。”
“是你用的太多,手臂舉重錘——那錘子可不一般,你消耗了我太多力量,憑什么怪我”
“這是你的身體,現在你身體揮不動刀,總不能怪我吧。”
兩人吵吵嚷嚷。
但很快,他們又閉上了嘴。
——兩人似乎產生了某種默契。
他們沒有指責和嘲笑彼此,說對方“膽怯”、“懦夫”之類的話。
——大家都清楚,只要說了那話,刀就刺進去了。
何必呢
一刀刺入臉上可真夠疼的。
難道我是個傻子,非要用這種疼痛懲罰自己
——太他媽的疼了!
就這么停了數息。
雙方都在喘息。
一不留神——
那刀本就舉在鼻尖前,這時一不小心脫了手,“唰”的一聲滑下去,切開了奧甲的胸膛。
“……”奧甲。
“……”沈夜。
“人類真是懦夫啊,還要我親自動手切一刀才行。”奧甲淡淡地說。
“明明是我切的!”沈夜喝道。
“我切的。”
“是我,別自以為是了,凡人。”
“你叫我凡人小爺我今天就要弒神!”
長刀再次被抓起來,照著臉上刺去。
嘶——
胸口的疼痛已經超出了想象。
難道真的要這樣
兩人心頭都猶豫到了極限。
“臭小子,放我出去——這里發生的事,我們一筆勾銷。”
奧甲突然說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沈夜道。
刀停住了。
兩人頓時都松了一口氣。
“我不會騙你,畢竟我是為了那道分魂而來,你的刀術只是個添頭。”
奧甲說道。
“讓我考慮考慮。”沈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