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和余珊在銀市的路邊攤吃碗羊肉面后,便郭岳帶他們去當年那對母女被榔頭狂魔殺害的地方。
那對被殺害的母女,母親叫寧曉,被殺害時僅有32歲,而寧曉的女兒僅有四歲!
寧曉當年是紡織廠的員工,她所住的房子是工廠分配的宿舍,如今那棟宿舍樓雖然還沒被拆掉但是也已經破爛不堪,荒廢多年。
大風吹進樓里,嗚嗚作響,仿佛有冤魂在哭泣。
遠遠望去,那棟被雜草包圍的宿舍樓就像一座鬼樓。
韓成走進那間破敗的宿舍樓,站在門口,他感受到了那股濃郁的怨氣。
那股怨氣仿佛有生命力,它化作了疾風呼嘯著刮向韓成。
像是韓成訴說著她的冤情,讓韓成替他報仇雪恨。
“那對母女,當年死得太慘了!寧曉的頭顱被兇手用榔頭砸出了幾個窟窿,那女孩才四歲,把她的頭砸得稀碎........"
來到當年寧曉母女住的那間房子門前,郭岳站在門口一旁嘆息,眼神中充滿痛心和惋惜。
“這個案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當年我就發誓,除非這個案子破了,不然到我死的那天我都不會放棄調查這個案子!”
郭岳眼眶微紅,目光悲戚,他似乎又看見了那對母女慘死在這的畫面........
“當年案發的時候,有人在這棟樓嗎?”韓成問道。
“有!不過只有零零散散幾戶人在家,因為當時是上午的十點,正是紡織廠的上班時間,大多數人都上班去了!”
“那寧曉母女為何留在家里?”余珊問道。
“她丈夫說,那天他女兒發燒了,所以寧曉請假在家照顧女兒!”
在郭岳回話的同時,韓成走進了寧曉母女住的房子,郭岳和余珊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間房后來一直沒人住,紡織廠倒閉后,大家都離開了這里,這棟樓也就荒在了這里!”郭岳接著說道。
“兇手當年都拿走了什么?”韓成問道。
“寧曉家里值錢的東西,基本上都被兇手拿走了,有現金三萬塊,手表,玉手鐲.....甚至連寧曉脖子上戴的金項鏈也被兇手拿走了!”
“三萬塊現金?寧曉只是紡織廠的員工怎么會有這么多現金?”
“寧曉是紡織廠的一個會計,那三萬塊是她取出來,準備第二天拿去廠里給一部分員工發工資的!”
聽了郭岳的話,韓成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榔頭狂魔會不會是提前跟蹤過寧曉,知道她藏有大量現金在家,所以才選擇她為作案的目標呢?
韓成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因為他分析過榔頭狂魔犯下的五十多起案件,發現絕大多數受害者都是富裕人家,都是有點小錢的人。
所以以榔頭狂魔這么一個高智商的人,他應該不會隨隨便便作案,一旦作案必然會挑一只“肥羊”下手。
但從表面上來看,寧曉并不是富裕人家,她只是紡織廠的一名會計,工資不高,穿著打扮也很樸素。
榔頭狂魔為何要把她作為下手的目標呢?
韓成覺得應該是寧曉去銀行取錢的時候,被榔頭狂魔盯上,所以才遭此橫禍。
那這么看來,銀行應該是榔頭狂魔常去尋找目標的地方。
韓成一邊想著一邊觀察著整個房間。
經過歲月的侵蝕,這間屋子早已面目全非,墻壁上陰暗的地方長滿了青苔,墻角處還有蜘蛛網,木桌上全是污垢和灰塵,一股霉味彌漫。
“當年你們進屋看到寧曉母女的尸體是在房間的什么地方?“韓成繼續問道。
"寧曉的尸體是在廚房,她女兒的尸體是在臥室的床上!”郭岳回道。
“韓隊長,你是發現了什么了呢?”郭岳見韓成皺著眉思索,忍不住問道。
"我記得尸檢報告上說,寧曉是被人拿榔頭從身后襲擊的頭部?“”
“是啊,后腦勺被砸了三個窟窿!”
“而她尸體所在的地方又是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