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越來越強硬,像是狂風驟雨般向李浩壓去。
“說!你為何要對剛結婚一年的妻子下如此毒手?你老婆死在了那個陰森恐怖的鬼屋里,你就不怕她變成厲鬼回來找你嗎!”韓成的每一個問題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割向李浩的心房。
在韓成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喘息機會的嚴厲審問下,李浩的心理防線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感到自己的內心像是被狂風驟雨猛烈沖擊,無處可逃,無法抵擋。
他試圖保持鎮定,但內心的慌亂和恐懼已經難以掩飾,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而絕望,仿佛已經被這場審問徹底擊垮。
“你知不知道,王琳死的時候已經懷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韓成用沉重而嚴肅的語氣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石頭,落在李浩的心頭。
這個消息如同一記驚雷,讓李浩瞬間愣住。他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他顫抖著聲音問道:“韓警官,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沒有聽她提起過這件事?”
韓成的話語,如同寒冬中凜冽的北風,無情地刺入李浩的心房,每一個字都如同銳利的刀刃,一刀刀割著他的心臟。讓他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劇痛從心底涌起,瞬間蔓延至全身,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重重擊倒。
在那一刻,李浩仿佛失去了靈魂,他的世界瞬間崩塌,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無底深淵。他感到自己正在急速下墜,四周是無盡的黑暗和寒冷,仿佛永遠也看不到盡頭。
他癱軟在審訊椅上,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動彈不得。他的臉上寫滿了絕望,那表情如同被霜打的茄子,黯淡無光,沉重而萎靡。他的雙眼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焦距,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始終未能滑落。
他試圖張開嘴巴想說些什么,但他的胸腔里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壓得他喘不過氣,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緊緊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審訊室內,氣氛緊張而壓抑。
韓成坐在桌子的中間,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對面的罪犯李浩。
李浩雖然表面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畢竟韓成和其他刑警不一樣,他坐在那里的氣場就完全不同。
“李浩,你以前學過表演嗎?”韓成突然問道。
李浩顯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韓成會問這樣的問題,“沒有學過!不過我以前去恒店當過一段時間的臨時演員!”
“難怪你的哭戲演得這么逼真,奧斯咔電影協會真應該給你頒個影帝獎!”
“過獎!過獎!”李浩一臉洋洋自得,突然回過了味,說道:”韓警官,你話里有話啊,有什么不妨直說吧!”
“好,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在你的筆記本電腦里查到你前段時間曾在網上搜索過‘腎上腺素過量會使人致死嗎?’、‘腎上腺素的致死量是多少?’等等問題,你能解釋一下嗎?”
李浩的臉上突然顯露出了一絲驚愕,顯然他對于韓成能夠查出他的上網記錄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他記得自己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每次上網后都會仔細地清除所有的瀏覽痕跡,以確保自己的隱私不被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