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與洪西將蒙永福帶回寶岸分局后,參與此案的警察們無不感到振奮,他們仿佛看到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然而,韓成卻沒有那般樂觀,因為他深知蒙永福此人是何等的奸詐狡猾,如果沒有實打實的確鑿證據能夠證明蒙永福就是系列殺人案的真兇,那么這個老狐貍極有可能會拒不招供,抵死不認。
寶岸分局,審訊室。
翟新和凌欣對蒙永福進行突擊審訊。
“蒙永福,你為何要殺害薛彬?”在盤問完蒙永福的一些個人基本信息之后,翟新直截了當地發問。
只見蒙永福先是明顯地一愣,隨后臉上露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翟新和凌欣,緩緩開口說道:“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胡亂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殺了薛彬?我連薛彬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會去殺他呢!”
這時,在觀察室里的洪西這時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說道:“韓神你猜的沒錯,這老狐貍果然沒那么輕易就招供啊!”
一旁的韓成顯得很冷靜,他緊緊地盯著審訊室里的蒙永福,眼神犀利而堅定:“先別著急,看看他怎么巧言狡辯。對付蒙永福這種狡猾多端的人,我們必須要比他更加沉得住氣才行!”說完,他繼續專注地觀察著蒙永福的一舉一動。
洪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韓成的看法:“韓神說得太對了!現在蒙永福已經被我們給抓住了,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他慢慢耗!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這么嘴硬下去!”
審訊仍在繼續,翟新和凌欣繼續審問著蒙永福。
“蒙永福,監控可是清清楚楚地拍到了你跟蹤薛彬,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照片上騎電動車的到底是不是你?”凌欣一臉肅穆,語氣冷冰冰的,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里拿著的一張照片亮在蒙永福的面前。
蒙永福瞇起眼睛,仔細瞧了瞧那張照片,然后發出一聲輕蔑的輕笑:“警察同志,我并不否認,照片上這個騎著電動車的人確實是我,但我絕對不承認你們所說的我在跟蹤薛彬。道路本來就是公共地方,我是合法公民我有權在道路開車吧,難道就因為我跟薛彬距離近了點,你們就能隨隨便便給我扣上一個跟蹤他人的罪名嗎?”
面對蒙永福的強詞奪理,翟新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起來:“你再怎么狡辯也是徒勞,你不僅與薛彬案有關聯,而且你跟老譚頭的死也有著撇不清的關系!”
“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信口開河、血口噴人啊!老譚頭的死怎么會和我有關系呢?”蒙永福依舊在狡辯著。
“我們在老譚頭記錄來訪者的本子上,清楚地查到你在老譚頭死的那天去過他家!你敢說沒有這回事嗎?”翟新大聲呵斥道。
“我承認我那天確實去找過老譚頭,不過我走的時候,他還活的好好的呢!警察同志,你們可別冤枉好人啊!”蒙永福咽了一下口水,繼續狡辯著。
“蒙永福,你以為你不交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就是丹市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我們在現場提取到了你的足印,還有指紋!”凌欣大聲地呵道。
然而,面對凌欣的呵斥,蒙永福依舊不為所動,“警察同志,你們可別以為我不懂法,現在命案可是遵循疑罪從無的原則,就算你們在現場提取到我的足印,還有指紋,也不能就此證明,人就是我殺的!我跟你們坦白了吧,當年我就是個以偷盜為生的人!丹市的很多人家我都偷過,所以案發現場留有我的足印和指紋,這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