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收起了嚴肅的神情,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那咱們就慢慢聊吧!我問你,當年為什么要遷戶口還要改姓名?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鄒揚聽后那原本平靜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但很快,他迅速恢復了平靜。
只見他淡淡地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只是想重新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和過去做一個徹底的切割。”
韓成自然是并不相信鄒揚的這套說辭。
“難道你改名字不是你擔心自己弒父的事情敗露,所以才選擇改頭換面?”
此時,一直鎮定自若的鄒揚開始有些不淡定了。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流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情緒波動,盡管這絲波動稍縱即逝,但卻沒能逃過韓成那目光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
鄒揚用冷笑來掩蓋內心的波動,反問道:“韓警官,你揪著我改名的事情不放,不覺得無聊至極、一點意思都沒有嗎?”
韓成笑了一下,“好!那我問你些有意思的,你為什么要租下紅嶺山那塊地,而且租期還是五十年這么長的時間,難不成是害怕你埋在地下的罪惡被人發現嗎?”
鄒揚聽后,他的喉嚨微微顫動了一下,臉色也閃過了一絲慌張的神色,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恢復了平靜,“我之所以選擇購買那塊土地,純粹是因為我非常看好它開發的潛力,我計劃在那個地方開發一個旅游項目,要知道那里埋有人我怎么可能還會租那塊地!”
韓成自然是不會相信鄒揚說的這些鬼話。
他冷冷地說道:“那么既然如此,你已經買下這塊地這么長時間了,為何至今仍未開始動工開發呢?”
面對韓成的質問,鄒揚依然顯得十分淡定從容,他不慌不忙地解釋道:“這是因為我目前手頭上還有很多其他重要的項目要開發,我一時之間抽不出足夠的精力和時間去推進這個旅游項目。”
韓成心里十分清楚,像鄒揚這樣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貍,肯定會用各種各樣狡猾的說辭來為自己辯解。
他非常明白,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鄒揚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罪行。
此次審訊,他的目標就是嘗試突破鄒揚的心理防線,并從他的言辭之中尋找出任何可能的線索或破綻。
\"鄒揚,你的越野車在哪里?”韓成突然轉換了話題問道。
“什么越野車?!”鄒揚裝傻充愣。
“我們在車管所查詢到你兩年前曾經購買過一輛越野車,但現在那輛車卻不見蹤影。我們在你的別墅車庫里并沒有發現它的蹤,你別告訴我,沒有這么一輛車!\"韓成嚴肅道。
在韓成和深瑗逮捕鄒揚的同時,專案組的其他成員則帶領一批人員對鄒揚的別墅展開了全面而細致的搜查工作。
他們的搜查目標非常明確:其一,必須尋找到死者邊原的頭顱;其二,則是要找到鄒揚犯罪時可能使用到的可疑車輛。
此前,韓成已經推斷出,在俞薇案中,兇手作案極有可能使用到了空間比較大的車輛,比如越野車、小貨車等等。
但在對鄒揚的別墅進行搜查時,他們卻沒有發現類似的車輛。
于是,韓成讓人去查了一下鄒揚名下的車輛,發現他名下有一輛越野車。
如今這輛越野車卻不見了蹤影,韓懷疑那極有可能是鄒揚用來作案的車輛。
“我那輛越野車前段時間被人偷了,我還在找呢!”鄒揚淡淡說道。
韓成通過初級鑒謊技能判斷出,鄒揚在撒謊。
韓成猜測,鄒揚極有可能是把那輛越野車藏起來了,或者是把它銷毀了!
現在時間緊迫,那個話癆律師有一點沒有說錯,如果他們再不能拿出確鑿的證據,他們只能拘押鄒揚24小時。
而一旦把鄒揚放走,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銷毀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
韓成此時心里雖然有些焦急,但他表面還是顯得得非常鎮定。
他很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輛越野車和邊原的頭顱。
只有找到了這兩樣關鍵證據,才有可能讓鄒揚認罪。
但是在鄒揚的別墅沒有找到這兩樣東西。
這讓韓成感到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不過韓成轉念一想,鄒揚之前是個有家室的人,他不太可能把人的頭顱擺放在家中。
所以他應該還有一處極為隱秘的地方,用來存放邊原的頭顱。
那這個地方會是在哪里呢?
“鄒揚,你爸的頭顱是不是被你放在了一個沒什么人知道的地方?我猜那個地方平時應該只有你一個去!我說的對不對!”韓成繼續說道。
此時鄒揚情緒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似乎被韓成翻來覆去的審問給激怒了,他大聲吼道,“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爸不是我殺的,他當年失蹤的時候我正在學校上課!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查查!再說,我為什么要殺我的親生父親,你給我個理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