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姑娘哭了好久,奴婢哄了半天才好,少爺餓嗎?奴婢去給您做點吃的。”珍珠笑盈盈說道。
“不用……你先出去吧。”
李桃歌低下頭,見到床單有一片猩紅觸目驚心,如同紅蓮綻放。
墨川姑娘……應該很疼吧?
李桃歌本就是慈悲心腸,失控侵犯了墨川,不停生出自責,可木已成舟,再自責也沒用,等見到墨川再表達歉意,李桃歌穿好衣袍,來到庭院,珍珠正捧著一碗熱湯從廚房走出。
“少爺少爺,把雞湯喝完再走吧,累壞了身子,需要進補哦。”珍珠擔憂道。
累壞了身子?
李桃歌神色尷尬,將雞湯一飲而盡,快步走到大門,珍珠緊追不舍,又說道:“少爺少爺,墨川姑娘若是不回來了,我去伺候哪呀?相府不會不要奴婢吧?”
“如果三日之內還沒出現,去我的小院,找不到在哪里的話,羅總管會給你指路。”
“遵命。”珍珠盈盈施禮,含笑道:“奴婢不在,少爺要多保重哦。”
說實話,李桃歌挺喜歡勤快機靈的小丫頭,況且又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為了防止大肆宣揚自己的禽獸之舉,還是留在身邊合適。
李桃歌漫步在大街,思索著為何會抑制不住情欲,變成一頭毫無人性的猛獸。
功法練錯了?
在西疆修行過參天寶箓,回來之后又修行無字秘籍,這兩本書走的不是一個路數,是否有沖突?
食物之間都不能共存,何況兩本截然不同的功法。
還是斗天造化丹的弊病?
這種逆天丹藥,奪天地之造化,集萬物之靈氣,能夠起死回生,那可是南雨國國寶,上古傳下來的寶貝,僅存一顆,誰都不敢保證吃完后效果如何。藥品又不是酒,存放的越久越好,放了那么久,不會變質吧?
李桃歌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急促的馬蹄聲從耳邊飛馳而過,李桃歌潛心于推測之中,并未理睬。
伴隨著一聲驚訝,幾匹駿馬去而復返。
“這不是相府李公子嗎?大半夜不睡覺,出來采花呢?”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調,李桃歌抬起頭,白馬白袍,大半夜穿的像是白無常一樣,風騷的一塌糊涂。
不是趙國公張燕云還能有誰?
李桃歌剛想過去答話,忽然想起大戰后滿身傷痕,于是后退兩步,躲進陰暗之處,低聲道:“云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
沒走出多遠,馬鞭橫在他的面前。
張燕云笑呵呵道:“肚子不舒服就拉,何必跑回家舒坦,這街里前幾日死了那么多人,早就骯臟不堪,不在乎你那一泡半泡。”
瞧見李桃歌臉頰抓痕,張燕云的八卦心思頓時翻涌而出,用馬鞭挑起少年下巴,嘖嘖嘆道:“呦呦呦,這撓的,一道一道,快趕上鎮魂關城頭了,誰家姑娘這么狠心,敢對我們李公子下毒手。”
李桃歌很郁悶抓住馬鞭,瞥過頭,“云帥,心里正煩呢,就別拿我打趣了。”
“讓我猜猜看,是誰辣手摧花。”
張燕云揉著沒幾根的胡茬,眉飛色舞道:“聽說你這幾天,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獻殷勤,一個是蘿芽郡主,一個是墨谷出世弟子墨川。這條大街,可不是通往綏王府的路,再說蘿芽對你有意思,即便是霸王硬上弓,她心疼如意郎君,不會把俊俏的臉蛋抓花,所以本帥斷定,是墨川姑娘撓的!”
李桃歌苦悶道:“云帥,能不能別在傷口撒鹽。”
張燕云哈哈大笑道:“走吧,心灰意冷之際,最需要好友安撫,本帥請你喝酒,喝花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