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淌著他和她血液的孩子。
哪個母親能舍得離開自己的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她就有了新的寄托,新的羈絆。
她會為了孩子留下來,會慢慢忘記江御和那對龍鳳胎,她的眼里、心里,最終只會剩下他和他們的孩子。
這個想法帶著一種扭曲的合理性,在他偏執的腦海中瘋狂生長,最終成為了他眼中唯一的光亮和出路。
從那天起,封繼琛的態度發生了微妙而明確的轉變。
他不再滿足于僅僅遠遠地看著她。
他開始更頻繁地出現在她身邊,找各種借口與她進行肢體接觸。
遞給她一杯水時,指尖會“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手背;
在她看書時,會坐到她身邊,手臂強勢地攬過她的肩膀,將她禁錮在懷中,美其名曰“一起看”;
夜晚,他不再僅僅滿足于擁她入睡,纏綿的吻變得愈發綿長而具有侵略性,那雙帶著槍繭的大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在她腰肢、后背流連,甚至試探性地向下滑去,帶著一種明確的、想要更進一步的信號。
慕苡晴渾身僵硬,如同被毒蛇纏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和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欲望。
這與之前帶著懲罰或宣告意味的親密不同,這一次,他的目的性極其明確——他想要她,徹徹底底地,并且,他想要一個結果。
她試圖用舊借口搪塞。“阿琛……我有點不舒服……”她偏開頭,躲避著他灼熱的呼吸。
然而,這一次,封繼琛沒有像以往那樣克制地停下。
他的動作只是微微一頓,隨即,更加洶涌地襲來。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回頭,直視著他眼中那不容錯辨的、混合著欲望和瘋狂的暗焰。
“不舒服?”他低啞地重復,嘴角勾起一抹沒有什么溫度的笑意。
“那就讓我來確認一下,我的苡晴,到底哪里不舒服。”他的吻再次落下,帶著一種近乎啃咬的力度,手掌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腰肢,仿佛要將她揉碎在自己懷里。
慕苡晴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這一次,那道“傷疤”的護身符,失效了。
封繼琛已經失去了耐心,他不再滿足于表面的順從,他想要實質性的進展,想要一個能徹底綁住她的籌碼。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頭。
她開始劇烈地掙扎,手腳并用地推拒著他。
“不要!封繼琛!你放開我!”
她的反抗如同火星,瞬間點燃了封繼琛壓抑已久的暴戾和占有欲。
他輕易地制住她徒勞的掙扎,將她死死壓在床上,眼神陰鷙得嚇人:“不要?慕苡晴,你是我的人!我想什么時候要你,就什么時候要你!由不得你說不要!”
他撕扯著她單薄的睡衣,布料破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慕苡晴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洶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