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冶坐在了汪肆的對面,見他眉頭緊皺努力回憶的模樣,淡淡說道“時震里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嗎?”
“沒有”
只是一些模糊的片段而已,汪肆想再回憶起什么,但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好像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你心里有數,時震里發生了什么,對你來說不一定是好事,或者是...你已經猜到了,只是來找我證實而已,我這里別的沒有,頂多給你一杯茶,喝完就走吧”
汪肆感覺到自己的眼皮都在抽動,錢萊冶說話果然直白,逐客令都下了。
深知自己在錢萊冶這里得不到答案,但錢萊冶越是這樣說,他就越發的覺得,自己心里的猜測是真的。
離開芭樂高中后,汪肆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等天徹底黑了之后,瞬移趕去了富人區那邊。
他停留在了雷家別墅的門口,仔細的觀察這里的一草一木,連鐵門欄都沒有放過。
夏天的晚風很涼快,汪肆卻覺得自己的心里一片熾熱,感應到遠處有車輛往這邊靠近,他很快往暗處退去。
商務車停在了雷家別墅門口,雷婷下了車后停在了家門外,她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視線往周圍掃視了一圈。
注意到她的動作,老孫低聲問道“大小姐,怎么了嗎?”
“沒什么,可能是我的錯覺”雷婷搖了搖頭,很快便收回神往屋子里走去。
沒多遠的角落位置,汪肆臉色怪異的看著這一幕,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葉宇香跟自己說過的話。
她告訴自己,那天她來金時空送喜帖的時候,就覺得在他家醫院的那個小女孩很眼熟,后邊因為婚禮的原因,她在整理自己的東西時就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之所以覺得眼熟,那是因為那小女孩跟自己小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葉宇香還記得當時汪肆跟自己提過的事情,所以才會提醒他。
既然他口中的時震是說未來的事情,那或許那個小女孩才是他要找的人。
時震,雷婷,還有這怎么看都覺得發自內心的熟悉場景,他腦海中那些模糊的畫面似乎變得清晰起來。
汪肆站在暗處,視線在別墅內的臺階上停留了片刻,他好像在這里坐過,還靠著欄桿休息,但那個時候,身邊還有人陪著他。
“是你嗎...”
沒一會時間,汪肆就離開了這里,如果是同齡人,他倒是能直接過去,但...
面對一個孩子,他自認為,還沒那么變態。
等他回到醫院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汪肆坐在訓練室里,看著被自己戳成刺猬的訓練人偶,又一次發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后邊連著幾天時間,雷婷但凡有來人小鬼大醫院訓練,汪肆都找借口躲開了,反而讓鬼龍去幫忙。
一個犟脾氣碰到了一個暴脾氣,第一天就差點把訓練室給拆了,還是止戈出面,勸好這個勸那個。
樓下的動靜間接性的影響到了樓上的汪肆,他哪里不知道鬼龍和雷婷不對付會吵起來,但他現在看到雷婷就會不自覺的去回想時震里的事情。
一想就會頭痛,干脆他選擇了最差勁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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