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修伸手向陸清風抓去,陸清風閃身一避,笑道:“哪來的野狗?”
“野狗?”
青年男修氣笑了:“小子不管你是誰的人,今日必死無疑。”
“陸清風?”
甸溪院看守女修鄒奶奶,從一間屋子里走了出來,仔細盯著陸清風看了片刻:“真的是你。”
陸清風笑著喊了一聲:“鄒奶奶。”
青年男修怒氣未平:“鄒老不死的,這小子和你很熟?他誰呀?”
女修鄒奶奶沒給青年男修好臉色,冷笑道:“年紀不大,已經聾了不成?”
她是長嘯門外門弟子,幾十年來,一直跟著周定明,算是周定明身邊的老人。
周定明回宗門結丹,失敗了沒什么好說的。要的成功,宗門添一位金丹上人,對上宗而言,添加一位金丹影響一般。可跟著周定明的修士,那完全不同了。
水漲船高,不外如此。
女修鄒奶奶,筑基沒多少指望。
看守甸溪院成了生活的本能,她從內心呵護這些女修。
青年男修名叫林賜逸。
金丹最溺愛的玄孫,在坊市暢通無阻,在黑市更是呼風喚雨。然而,不管多少次,林賜逸想要進甸溪院,都被鄒奶奶一口拒絕。
這林賜逸不是好鳥,修煉了某種雙修秘術,專門吸收煉化女子元陰。
剛來的時候,甸溪院有幾個女修,被林賜逸的光環所騙,雙修之后吸了元陰不說,連修為也是隨之大跌。
修仙根基盡毀,仙途斷絕。
在林賜逸眼中,甸溪院的女修,就是一個個絕美的爐鼎。
既能舒爽了自己,還能增加修為。而且這些女修,大部分是雜役,外門弟子,在宗門沒依沒靠,吸干了拍拍手,轉身離去,不惹一絲牽連。
關鍵是,幾次下來。
甸溪院女修,不再理睬他。
看守甸溪院的鄒奶奶,更不讓他進去。
硬闖?
林賜逸還是有顧忌,畢竟同為宗門弟子。欺騙她們,只能說她們好騙。硬沖進去搶人,那就有違宗門戒律。
這兩天林賜逸被鳳家鳳梨花,弄的火氣很大。甸溪院這邊,卻沒女修愿意給他泄火,所以,才會有剛才叫嚷的一幕。
話說回來,鄒奶奶就是不給林賜逸面子。
林賜逸伸手一指:“你……”
陸清風問鄒奶奶:“這野狗是哪里來的?他們家里人沒拴鏈子嗎?”
林賜逸大怒:“不知死活。”
女修鄒奶奶道:“金丹上人溺愛的玄孫。”
林賜逸氣勢上揚,仙二代架勢擺的很足,手指著陸長青道:“聽好,我是上宗長嘯門真傳,林賜逸。小子,跪下求饒,或許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陸長青搖頭:“這些金丹上人不管后代?看著張牙舞爪的,活這樣大真不容易。幾年沒出來,千里殺魔陸清風的名號,似乎不響了啊。”
說著氣勢同樣上升,看向林賜逸一字一句道:“千,里,殺,魔,陸,清,風。”
“陸清風算哪根蔥。”
林賜逸開始是不屑一顧,什么狗屁千里殺魔陸清風。嗯,他說他叫什么!千里殺魔,陸清風?!
在秘境中,殺筑基,金丹,如殺屠狗殺雞一樣的兇人?被六位元嬰期老祖追殺,還能逍遙在外的陸清風?
這就很可怕。
“等等,陸清風?”
“你是真的陸清風?!”